皺著眉頭,面面相覷。
“她怎麼了?”其中一名守衛警惕地問道。
“我不知道……可能是病了吧?”另一名守衛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就在守衛們分神之際,向宇朝著谷口的方向,飛速衝了進去。
他的身影如同獵豹般敏捷,腳步在地上揚起一陣灰塵,瞬間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知道,馮瑤在為他爭取時間。
馮瑤聽到向宇奔跑的聲音,迅速抬起頭,她衝著向宇消失的方向,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
向宇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沒有想到馮瑤會以這種方式幫助他。
他感受到一絲驚喜,那驚喜像是突然得到了一份珍貴的禮物;一絲感激,感激像一股清泉在心中流淌;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甜蜜,甜蜜得像是吃了一口最甜的蜂蜜。
他知道,自己並非孤身一人,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裡,有人在默默地支援著他。
夜色更濃了,如同濃稠的墨汁一般,將整個落霞谷籠罩在黑暗之中。
向宇的身影在迷霧中時隱時現,那迷霧像是調皮的精靈,在他身邊纏繞。
突然,他聽到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從不遠處傳來,那咳嗽聲像是一片樹葉在風中瑟瑟發抖,他停下腳步,小心翼翼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輕得像貓在走路。
他看到,在不遠處的藥廬門口,一個人正背對著他,輕輕地咳嗽著,那蒼老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搖搖欲墜,像是一棵即將倒下的枯樹。
他正欲上前,那人卻突然開口說話了,聲音沙啞而低沉:“你來晚了......”那聲音像是老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
藥廬內,昏黃的燈光搖曳,像是風中的燭火,將白神醫的身影拉得細長。
他背對著向宇,佝僂的背影如同風中殘燭,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他咳嗽時,胸腔發出沉悶的聲響,像是在拉動一架古老的風箱,那聲音在寂靜的藥廬裡迴盪,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疲憊感,彷彿是從地底深處傳來的嘆息。
“你來晚了……”白神醫緩緩轉過身,他的面容隱藏在陰影之中,只有一雙渾濁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他的聲音如同磨砂紙劃過木板,令人感到一絲不適,那聲音像是粗糙的砂紙在面板上摩擦。
向宇的心猛地一沉,他能感覺到白神醫身上散發出的絕望氣息,那氣息像是一股寒冷的氣流,撲面而來。
他顧不上其他,急切地問道:“前輩,我……我的身體出了問題,需要您的幫助。”
白神醫沒有回答,他緩緩地走到桌旁,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彷彿腳下有千斤重。
他拿起一個盛著藥草的木盒,手指觸碰木盒時,能感覺到木盒表面的粗糙紋理。
他的動作十分緩慢,像是電影裡的慢動作回放,彷彿每一步都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開啟木盒,一股濃郁的藥草味撲鼻而來,那味道像是一片茂密的草叢散發出來的,卻夾雜著一絲腐朽的氣息,那腐朽的氣息像是腐爛的樹葉散發的味道。
“我不能幫你。”白神醫的聲音依舊沙啞,但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有人警告過我,不能接近你。”他的內心在掙扎,一方面他深知向宇的困境,很想伸出援手,可另一方面,他又害怕那些威脅他的人會傷害他和向宇,這種糾結像是兩隻大手在拉扯他的內心。
向宇的心跌落谷底,他不甘心地說道:“是誰?是誰在阻止我?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像是被堵住的溪流。
“你沒有做錯什麼。”白神醫緩緩地搖了搖頭,他抬起頭,看向向宇,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錯的是……這個世界。”
向宇的內心充滿了絕望,他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他甚至能夠感受到手心傳來的刺痛感,那刺痛像是一根根針在扎。
他不能放棄,他必須抓住這最後的機會。
“前輩,求求你,幫幫我,我……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向宇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他艱難地跪倒在白神醫的面前,膝蓋觸碰地面時,能感覺到地面的冰冷和堅硬。
馮瑤見狀,也連忙跪倒在向宇的身旁,她看向白神醫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求求您,救救他吧,他……他真的不是壞人。”她的內心在想,向宇之前在面對困境時的堅韌不拔讓她相信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