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開始後,每一層的賓客都漸漸入座。因為沒有高低貴賤的區分,每個人都有可以任意穿梭在各個樓層之間。
富商大賈們聚在一起,談論著各自的生意;各地使節則圍在一起議論長安的繁榮與楊過的賢能;而那些尋常人家的貴族子弟,則滿臉敬仰地望著,一樓主位上的黃蓉與穆念慈。
酒過三巡,一位身著錦繡的中年男子端著酒杯站起身來,高聲說道:“楊世子,楊王妃,在下乃是汴梁韓家之人,今日得以一睹長安盛景,實在是三生有幸!在下斗膽敬您一杯,祝您王府永享繁榮,萬民安樂!”
說完,他一飲而盡,隨後眾人紛紛起身響應,各種祝酒聲不絕於耳。
楊過從容地接過侍女遞來的酒杯,微微一笑:“多謝韓兄,今日能與諸位共聚一堂,實屬緣分。這一杯,我敬大家,也祝願天下百姓安居樂業,歲月無憂!”
一句話頓時贏得滿堂喝彩。
宴會間隙,郭芙湊到楊過身邊,小聲問道:“楊大哥,我看這酒池裡的酒,跟尋常的酒可不一樣,到底是什麼酒啊?”
楊過笑了笑,解釋道:“這是特製的靈酒,裡面還加入了一些珍貴的藥材,入口甘甜,後勁卻不重。別看它滿池流動,其實這些酒池底下還有機關,可以源源不斷地釀酒出來。”
郭芙聽得目瞪口呆:“這麼高階?你不會是為了這一場宴會,專門弄了這些東西吧?”
楊過搖搖頭:“花萼相輝樓本就是歷代皇家宴會的所在,這些設施早就有了,我不過是加以利用罷了。”
雕鵬聽到這話,忍不住插嘴:“哎,要是能把這些酒池搬到咱桃花島就好了,我天天跳進去泡著喝!”
郭芙“啪”地一下拍在他頭上:“你就不能有點正經念頭?”
小龍女在一旁微微一笑:“雕鵬性子率真,倒也難得。不過若真把酒池搬回去,你怕是喝不完,醉倒其中。”
幾人聞言都笑了起來,連郭芙也忍不住輕輕勾起了嘴角。
隨著宴會漸漸進入高潮,酒池的香氣越發濃郁。
忽然,一陣悠揚的樂聲從高臺上傳來,幾名身姿曼妙的舞姬輕盈登場,身著薄紗綵衣,在燈光的映襯下猶如天女下凡。她們的舞步婉轉如流水,配合著古琴、箜篌、琵琶的旋律,令整個宴會的氣氛都提升到了極致。
郭芙不禁看得入了神,低聲對雕鵬說道:“這些舞姬的舞姿可真美,感覺每一步都像畫一樣。”
雕鵬看著舞姬們曼妙的身姿,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要是能每天看一場就好了!”
郭芙聽了,臉色一沉,抬腳就踩了他一腳,語氣故意帶著幾分醋意:“你還想每天看?看誰?說清楚!”
雕鵬被踩得一陣齜牙咧嘴,急忙擺手解釋,一臉委屈地說道:“看芙芙!看芙芙!我哪裡還敢看別人啊!”
郭芙聞言,嘴角微微一揚,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她伸手輕輕摸了摸雕鵬的腦袋,像是在安撫一個聽話的小孩子,語氣溫柔地說道:“記住了,以後你只能看我,知道嗎?要是敢看別的姑娘,看我怎麼收拾你!”
雕鵬連連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知道了!我這輩子只看芙芙!”
郭芙看著他那老實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的醋意早已被甜蜜取代,輕輕靠近他,小聲說道:“知道聽話就好,你可是跑不掉的。”
就在郭芙和雕鵬打鬧間,宴會上的氣氛愈發熱烈。不少文人墨客聚集在一起,開始即興吟詩,盛讚這一場宴會與眼前的美人。
突然,一名手持酒杯的文士站起身來,目光落在穆念慈和黃蓉的方向,彷彿被她們的美麗深深打動。他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情不自禁地高聲吟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這幾句詩音調優美,出口成章,頓時引得周圍的文士拍手叫好。
“妙哉!妙哉!這詩句寫得真是傳神,宛如專為楊王妃而作啊!”
然而,就在這時,另一名文士忍不住站了起來,冷笑著說道:“李兄,你幹嘛抄襲人家李白的詩句啊?這是極樂之宴,不是抄襲大會!”
那文士聽了,毫不在意,擺擺手說道:“你懂什麼?讀書人的事,能叫抄嗎?這叫借鑑!我這是為了應景,體會李太白的意境,這可是文化傳承!”
周圍的人鬨堂大笑,紛紛開始起鬨。
“李兄,這叫傳承?不如再借鑑兩句,咱們也好湊個對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