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外,夜色如墨,月光灑在荒涼的石道上,為這片死寂之地增添了一絲冷意。王重陽一襲灰袍,雙手負在身後,神色淡漠,目光落在古墓緊閉的大門上。他嘴角揚起一抹自信的笑意,似乎這一次他並非空手而來,而是帶著勝券在握的底氣。
“林朝英!”他朗聲喊道,聲音在幽靜的古墓前回蕩,“我知道你在裡面!我今日來,不是為了與你糾纏舊事,而是告訴你,這一次華山論劍,我王重陽必將奪得九陰真經!屆時,我必將與你一決高下,洗刷我這些年的屈辱!”
大門內傳來一陣微風般的腳步聲,林朝英緩步走出,依舊是一襲素白長裙,氣質清冷如雪。她站在門前,居高臨下地看著王重陽,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語氣淡然:“王重陽,這麼多年,你還沒死心嗎?又來古墓丟人現眼?”
王重陽冷哼一聲,抬起頭直視著林朝英,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林朝英,你不要得意太早!這次的華山論劍,天下英雄匯聚,九陰真經將決定武林的至高歸屬。九陰真經乃是武學至寶,博大精深,包羅永珍,若我得此真經,再配合先天功,必能突破桎梏。到那時——”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到那時,我再來與你比試,看你還能不能這般高高在上!”
林朝英輕笑了一聲,神色間滿是不屑:“王重陽,九陰真經確實是一部奇書,但武學的境界並不止於秘籍。你以為靠一本真經就能超越我?你這思路,倒還真是凡人的眼界。”
她的語氣冰冷,字字誅心,王重陽臉色微微一變,但卻強行壓下怒意,冷聲說道:“是不是凡人眼界,我們到時候便見分曉!不過,這次我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他語氣一轉,故作狠厲地說道:“林朝英,洪七也會來參加華山論劍!那小子不自量力,敢來爭奪九陰真經,簡直是自尋死路。無論他拿不拿得到真經,我都會在論劍上殺了他,絕不留情!”
林朝英原本冷淡的神情瞬間一變,目光如劍般盯著王重陽,語氣中多了一分凌厲:“你敢!”
王重陽見她反應如此強烈,心中頓時冒起一股怒火,冷笑道:“果然!你就是為了那個洪七!當年在泰安城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之間有些不對勁,原來你果然早就跟他有了什麼!難怪你一直對我冷眼相待。”
林朝英聞言,冷冷地看著王重陽,語氣冰冷如霜:“王重陽,好歹你也是一派宗師,怎麼心思這般齷齪?當年在泰安城,我與你在一起,和洪七並無任何關係。但與你分開之後,他確實追求過我,而我也答應了他。這有什麼問題嗎?”
王重陽聽到這話,彷彿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目光中帶著憤怒和不甘,語氣急促地質問道:“為什麼?我哪裡比他差了?!”
林朝英聽到這話,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笑聲中帶著幾分譏諷和無奈:“王重陽啊王重陽,你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不是你哪裡比他差,而是你哪裡都比他差。”
“你——”王重陽被懟得一時語塞,臉色漲紅,雙拳緊握,半晌才憤怒地吼道:“林朝英!你這話未免太狂妄了些!我王重陽無論武學、才學,還是江湖聲望,哪一點不勝過那小子?!你居然說我哪裡都比他差?!”
林朝英冷冷地看著他,眼神中帶著幾分嘲弄:“王重陽,你覺得你勝過他,是因為你只會看表面。你以為武功高、名氣大,就算是優秀?但你永遠不懂,真正的優秀,是真誠,是坦蕩,是以心相待。”
她的聲音逐漸冷冽:“洪七待我坦坦蕩蕩,從未將自私的想法強加於我。而你呢?你王重陽的所謂‘感情’,從頭到尾不過是你的自負與控制慾罷了。這樣的你,根本不配與他相提並論。”
王重陽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說道:“好一個林朝英!你今日之言,徹底讓我明白了你的心思。洪七如何,我管不著,但在華山論劍上,若他敢擋我的路,我必然親手了結他!”
“你敢!”林朝英語氣凌厲,目光如刀,“我警告你,王重陽,你若敢在華山論劍傷他一根頭髮,我林朝英定會滅你全真教滿門!你全真教五千弟子,一個活口不留!”
這句話如同一道霹靂,瞬間擊中了王重陽的心。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不可遏地反駁道:“林朝英!你太猖狂了!你武功雖比我強,但若真以死相搏,我未必輸給你!”
林朝英卻不以為然,輕蔑一笑:“王重陽,你真是愚蠢至極。你也不想想,我背後之人!你敢傷我,他們必定出手,若是他出手,你連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