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喊道:“爹爹!”
朱九真是時候道:“爹,武伯伯快不行了,你快些把功法發給他吧。”
武青嬰感激看向朱九真。
這一刻她願意把朱九真當成真正的好姐妹。
武烈強挺一口氣也是道:“朱兄,我們認栽吧。”
朱長齡陰險狠毒,心機深厚。
能為了屠龍刀,將生死置之度外,跟張無忌一起跳懸崖。
可以說是野心勃勃的梟雄。
此刻世交兄弟,自己女兒,還有侄女都投降了。
他一個人不答應,又能如何。
從懷裡掏出了一張黃色的小冊子,獻給了蘇信,強笑道:“先前是小人錯,還求前輩笑納。”
武烈道:“木前輩,您先放我起來,我的功法也是隨身放著的。”
頂級功法都是安身立命的寶物。
放在哪都不安全,唯有貼身存放。
放開武烈後,他也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恭恭敬敬的放在蘇信的身前。
“前輩這便是內煉心法了。”
“小人剛剛無知,冒犯了木大俠的神威,還求木大俠,別跟我倆一般見識。”
武烈比朱長齡還要諂媚。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蘇信將那兩本小冊子翻看了一遍,只覺得字裡行間都蘊含著極其深厚的武學奧妙。
每一句都值得細細斟酌。
絕對是真貨。
收入懷中,他笑眯眯的拍著武烈兩人的臉頰,又接著給木高峰拉仇恨。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平白吃了這麼多苦頭。”
“別以為靠著天龍寺就能為非作歹。”
“別人怕一燈那個禿驢,我不怕。”
“記著給一燈傳個話,後見到我木高峰,都得給我磕三個響頭,明白嗎?”
江湖裡,師門傳承,莫若父子。
師徒之情大過天。
這樣侮辱師門。
朱長齡武烈,心裡恨的冒火,可性命都在木高峰的手裡握著,只低下頭來不敢多言。
蘇信哈哈大笑。
臨走前,餘光瞥見一旁豔麗的小賤人痴痴的望著自己。
想著馬上就要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她了。
蘇信帶著幾分調笑的對朱長齡道了一句,“你女兒生的不錯,很合老夫胃口。”
當著自己親爹的面前,聽蘇信這樣講露骨的情話。
朱九真小心臟怦怦直跳。
靈魂悸動,恨不得此刻死在他身上才好。
而朱長齡十根手指,都扣進了雪水裡,在地上磨出血來!
後槽牙都快咬碎。
他隱忍的笑著道,“小女能讓木大俠看上,是無上的榮幸。”
覺得火拱的差不多了。
蘇信心滿意足,此行收穫滿滿。
不再多言,在朱九真迷戀的注視下,他飛身掠上院牆。
轉瞬之間消失在夜空之中。
等他走後半炷香,武烈跟朱長齡,才在各自女兒的攙扶下,緩緩的從雪地裡站了起來。
朱長齡本來英俊的臉,已讓仇恨扭曲,痛徹心扉的怒吼,震落屋簷上片片積雪。
“來人!”
“來人!”
“快來人!!”
“把家裡的信鴿都拿出來,送往大理!!”
“送往天龍寺!!“”
“木高峰!!”
“木老狗!!!”
“你搶我功法,辱我師門,害我女兒!!!”
“我與你勢不兩立!!!”
與此同時,崑崙山腳下。
一戶遠近聞名的大戶人家,廳堂裡幽冷的燭火隨著夜風搖搖欲墜。
如此冰天雪地。
披著被子都覺得寒風刺骨的時候。
這戶院子的男主人,卻上身赤裸著跪在地上。
他的結髮妻子,手裡拿著一把匕首,落著眼淚,在他前胸後背,劃出橫七豎八,十幾道傷口,往外滲著血。
不過好在天氣非常冷。
鮮血才剛流出,還不等落到地上便凝結了。
不至於,他失血過多而死。
承受了那麼大的痛苦,然中年男子卻連吭都不敢吭出一聲。
中年美婦實在承受不了了,扔掉了匕首。
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