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兄弟,你看,那花姑娘的身材,臉蛋兒硬是要得,還有這兔兒爺,比臺上唱花旦的還要豔麗上幾分。”
“這群拿著刀棒的龜兒子,又都是青樓裡小廝的打扮。”
“估計咱們遇上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的戲碼了!”
聽身邊大漢這樣一說,那姓餘的年輕漢子也是來了興趣。
“既然遇上了,那咱們豈不是要拔刀相助?”
“硬是要得!”
未等周圍人有所反應,只聽寶劍鏗鏘一聲出鞘!
余姓男子手中劍光陡然於眾人之間,留下了數道還未散盡的雪寒色冷芒!
再看那十幾個小廝!
不是脖子上中劍,就是胸口上捱了一劍!
紛紛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倒地。
呼吸間,便都死在了這裡。
急轉而下的發展,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突然這麼多的死人。
快要嚇破膽了的江玉燕,忍不住的把身子縮在了蘇信的身邊,“咱們這是遇到大俠了嗎?”
大俠?
我們這是遇到抄家滅口的煞星了!
蘇信心裡凝重的幾乎能滴出水。
這兩個川漢子都是青城派的弟子。
尤其是那位余姓漢子,還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的兒子!
更重要的是。
這傢伙是一個色中惡鬼,原劇情裡,連假扮成面上流膿醜女的嶽靈珊,他都會上手調戲!
此時有江玉燕這位明晃晃的大美人放在這裡,他必然不會視而不見!
繼續留在這裡必死無疑。
蘇信拉著江玉燕向小店的後門退去。
可是來不及了。
余姓的年輕漢子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那群萬花樓的小廝後,便笑著招呼了他身旁的大漢,一前一後的將他跟江玉燕兩人堵在了店內。
“怎麼著急就要走啊?”
“我們兩個可是剛剛救了你一命,怎地不來謝謝我們兩位?”
“莫不是你們偷拿了別人家的東西才被追殺,快脫光衣服讓我好好搜查一番!”
此時江玉燕也是從那兩人的眼中,看到了,那毫不遮掩的輕薄之意。
剛出狼穴,又入虎口。
江玉燕淚眼婆娑,暗恨自己的命為何如此可憐?
我見猶憐的模樣。
更是引那兩個青城派的弟子,色心大起,食指大動。
此時的蘇信心中權衡,要不要放棄江玉燕,獨善其身,那這一關自己便是過了。
靠著現在的情報。
還有從花娘處得來的幾百兩銀票。
此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正當他有這種想法時,害怕到了極點,無所依靠的江玉燕,卻像是快要溺死的人一樣,顫抖躲在他身盼。
“呦呵,這花姑娘跟這兔兒爺,好像還是一對鴛鴦。”余姓的年輕漢子出言輕挑,身後的大漢哈哈陪笑。
想起剛才江玉燕跪著求秦力別殺自己時的樣子。
蘇信暗歎了口氣。
終是沒有狠下心把江玉燕送出去。
把她擋在身後。
蘇信藏好了匕首,彎下腰,像是萬花樓裡的龜公那般諂媚的往自己臉上打了一巴掌,掏出銀子,向那青城派的兩人恭敬送去。
“兩位爺,小人剛才嚇破了膽,只想著逃命了,險些忘記兩位爺的大恩大德,大爺不要見怪。”
“感謝兩位爺的救命之恩,這是一點孝敬,還求兩位爺笑納。”
余姓漢子掃了一眼蘇信手裡的銀票,接過來塞回來懷裡。
見他如此識時務,余姓漢子笑罵道:“龜兒子還挺識時務,行了,滾吧。”
蘇信笑著誒了一聲,隨即拉著江玉燕就要離去。
可剛走出一步。
一把閃爍著的鋒芒寒意的長劍,就架在了蘇信的脖子上。
只需輕輕一劃,就能取走蘇信的性命。
余姓漢子側過劍鋒。
冰冷的劍身啪啪拍在蘇信的臉上。
“龜兒子,剛誇過你識時務,怎麼突然就昏腦殼了?我說讓你走,說讓這位花姑娘走了嗎?”
“還是說你也想學老子英雄救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給我跪下!”
余姓年輕的漢子,抬腳踹向蘇信腿彎之際。
已經算好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