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個月少發了他半兩銀子,所以懷恨在心!”
“你說是不是?!!”白亮雙眼發狠向那傭人怒喊道!
盧劍星等人回望向那傭人。
他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嚇到渾身上下都在顫抖。
害怕他們看出自己心裡的鬼。
更怕丟了性命。
那傭人跪在地上趕忙給眾人磕頭。
“小人沒有!”
“小人只是打掃商會時,偶然從角落裡,發現了那把劍!”
“小人不敢欺瞞各位老爺,所以才來報案!”
“你這條狗!你撒謊!你就是故意誣陷我!”
白亮撲上去跟那僕人扭打在一起!
歸海一刀,這時候走進了府衙。
盧劍星看他來了,一拍驚堂木,招來幾個衙役,先將兩人壓了下去。
顯然是在防備歸海一刀。
然歸海一刀絲毫不在意。
任由這兩人在他眼皮底下被人帶下去,絲毫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
他道:“這人身上沒有武藝在身,兇手並非是他。”
盧劍星道:“兇手是不是他,兇器都在他的手中找到,那他與這個案子就脫不了關係。”
兩人話不投機。
歸海一刀不再多言,轉身離去。
幾個手下跟在他的身後道:“大人。”
“殺人的兇器都留在這裡了,兇手估計已經不在福州城了,我們接下來去哪查?”
歸海一刀沉默了下道:“找不出線索那就不找了,讓下面的探子,把木高峰的行蹤整理好送過來。”
府衙內。
三個錦衣衛坐在一起。
歸海一刀能看出白亮身上沒有武藝,他們三人自然也能看出。
盧劍星有些猶豫道:“老二,我們真的就把這個人拿過去交差嗎?如果上官責怪,該怎麼辦?”
“是啊二哥,雖然兇器與他有關,但這人實在不像是兇手,也沒有一劍斬人的本事。”靳一川也是愁眉苦臉的說道。
沈煉的表情內斂,沒有什麼表情。
“大哥,三弟。”
“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案子,涉及到了宗師級別的高手,憑我們三兄弟的武藝,根本對付不了宗師。”
“可那王英偏偏還是派我們三兄弟來了。”
“要麼是他故意在拿這個案子坑我們。”
“要不就是魏公公根本不在意這個案子。”
“不管上面哪種可能。”
“繼續追下去,不管兇手是不是木高峰,我們都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有極大的可能落個身首異處的下場。”
“如今反正是找到了殺人的兇器。”
“不如將這兇器與那白亮,一同押解回去,交給刑部的人去審,我們三兄弟也好儘快從這灘渾水裡脫身出來。”
“只是這樣一來,大哥百戶的職位……”
沈煉說到這,有些抱歉的看向盧劍星。
盧劍星擺手道:“就按你說的辦。”
“我們三兄弟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置於百戶的位置,以後還有機會。”
靳一川怒捶椅子把手。
“王英那條老狗,拿了大哥那麼多年的好處還有打點,就是一點都不鬆口!”
“還給我們兄弟穿小鞋!”
“真是該死!”
不知何時才能坐上百戶的位置,盧劍星沉沉的嘆了口氣,“既然我們已決定要脫身,那便事不宜遲,你們兩個回去準備準備。”
“明天一早,我們就押白亮上路。”
“好。”
有沈煉三人的牽頭。
萬花樓的案子,很快就在福州城結案了。
白亮因殺人劫財押入大牢。
告發他的傭人,完好無損的放他回來了。
官道上。
雖然大概猜到蘇信的謀劃。
可江玉燕苦思冥想很久,也沒有想清楚其中的關節。
藉著紮營吃完飯的時間,她纏著他問道:“蘇大哥,怎麼就知道那個傭人不會出賣你。”
“能用錢收買的人,是最不可靠的。”
本來蘇信不想說那麼多,但被江玉燕纏的煩了,還是告訴了她。
“收買那傭人的二十兩銀子裡,只有十兩是給他的。”
江玉燕呆了呆沒理解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