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即盜!
於是賈玩繼續冷笑:“還有這種好事?”
賈薔就像沒聽出他話音裡的諷刺,接著說:“那是當然啦!憑咱們之間的情分,有了好處,怎麼能忘了您呢!”
“說說看,是怎麼個送法兒!”,賈玩不信歸不信,但既然要收拾這二人,自然還是瞭解一下他們接下來準備做什麼比較好。
賈薔當即道:“三叔可還記得族學裡的那個金榮?”
賈玩眼眸一抬,怎麼又扯到金榮那裡去了?
那個東西,不是已經跟他們鬧掰了麼?
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是為了讓薛蟠、賈薔等人消停消停,才分化的他們。
現在倒是不必了,本就蛇鼠一窩,攪和吧!
真攪和到一起,沒準收拾起來還方便些!
“金榮怎麼了?”,賈玩隨口問著,
賈薔繼續說道:“是這麼回事兒,眼下這不暮秋了嗎?前一陣聽那金榮說,他去年從玩三叔這兒求了兩隻蛐蛐兒,拿出去開盤口鬥蟲贏了好些銀子呢!這事兒可是真的?”
賈玩嗤笑一聲:“就為這點事兒?誰不知薛家豪富,區區百十兩銀子的門路,也值當表兄上心?還親自登門?”
薛蟠被他揶揄的面子又掛不住,以往這玩老三都很懂事乖順,今兒怎麼就跟吃了火藥一般?
就為了那兩個丫鬟?
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沒嘗過箇中滋味呢,至於護短成這樣?
賈薔見薛蟠面色難堪,又替他開口解圍:“玩三叔這話說的氣派,不過百十兩銀子可也不算少了!再說,今年有我和薛大叔介入,怎麼也不是金榮能比的。”
“他才能接觸到什麼檔次的貨色?能榨出幾兩銀子?交給我和薛大叔來辦,起碼要再翻上好幾翻!到時候,可就不是百八十兩的事兒,變成三五百兩,甚至千八百兩也未必不能!”
不愧是寧國府的正派玄孫,說話底氣就是足,也真敢想!
但這話,多半還真是實情。
沾上賭這種東西,銀子那就跟流水一樣,肯定不是老老實實的正經生意能比的。
只不過,來得快去得也快!
既然他們自己作死,賈玩現在肯定不會攔著,甚至還得順手推他們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