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於常人,否則還真制不住它。
攥著鷹腳,用戴著護臂的右手隔著,將海東青直接壓在鷹架上,而後才用左手去接觸,果斷髮動通靈術。
這種強制通靈的情況,賈玩經歷的也不多,但效果卻是一樣的。
外面的王瑋聽到了海東青掙扎撲打的聲音,還是有些不踏實。
賈玩是他帶進來的,萬一真出點什麼事,那他也是要負責任的,搞不好又得被伯父一通責罰。
等到動靜漸漸小了,不清楚裡面的情況,他又有些不耐煩,在暗室門口來回踱步,嘴裡嘟囔著:“應該已經快一盞茶時間了,怎麼還沒動靜,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其實這才剛過去幾分鐘,只不過人在無聊或焦急時,總覺得時間流逝更慢而已。
就在王瑋快要耐不住性子的時候,暗室的門緩緩開啟。
賈玩面帶微笑,穩穩地從裡面走了出來。而他的手臂上,那隻不久前還野性難馴的海東青,此刻安靜地站著,眼神中不再是兇狠與抗拒,而是多了幾分溫順。
王瑋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玩……玩兄弟,你這是……成了?”
賈玩笑著擺擺手,謙虛道:“僥倖!僥倖而已!”
馴鷹人也湊了過來,看著這一幕,驚得合不攏嘴:“這……這怎麼可能?我們這麼多人輪番上陣,都沒能馴服它!才這麼會兒功夫,您……您是怎麼做到的?”
賈玩自然直說,只敷衍道:“不過是一些天賦、一些技巧、再加一些運氣罷了!不值一提!”
王瑋滿臉佩服,拍了拍賈玩的肩膀:“玩兄弟,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先是花鳥行,再是醫馬,今兒又是熬鷹,回回都讓我大開眼界!說吧,你還有多少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