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啊!
於聞道也不弔他們胃口,當即解釋道:“明年是太上皇的七十大壽,舉國同慶!九年前的六十大壽便有恩科,明年又豈會缺漏了?”
原來如此!
這便能說得通了!
太上皇的七十整壽,這是板上釘釘的大喜事,開恩科並不稀奇。
除非這當中突發變故,比如太上皇沒撐到那個時候便突然駕崩,那就沒有恩科一說了。
“說起來,我記得本朝開國以來,最年輕的舉人和進士,便是十二歲中舉,三元及第的吧?賈兄說不定也有機會復刻這等傳奇呢!”
於聞道這話只是一說。
賈玩還未開口,林鵬卻道:“於兄這例子舉得差了,那位前輩雖然年紀輕輕便三元及第,但未過雙十便英年早逝,人言慧極必傷,是有道理的!一味追求名氣,未必就是好事!”
他這話說得倒是很有見地,年輕人意氣風發,少有林鵬這般守拙老成的心態。
不過,如此穩重,時候真入朝為官,大抵也能走得長遠些。
恩科的事,朝廷既然還沒下旨,那便不能算。
但心裡既然知道有這個可能,總要提前做些準備的。
所以林鵬準備著來年三四月的會試,賈玩準備著來年的恩科,於聞道則是衝著恩科的會試去的,也算各有目標。
這個世界向來如此,有人努力奮進,有人下流墮落。
不分時代,不分年紀,不分性別。
國子監中大部分學子都屬於前者。但寧榮兩府卻多是後者。
薛蟠、賈薔負傷休養,賈蓉常在小花枝巷陪護。
賈珍惦記著獨守空閨的兒媳婦秦氏,又開始蠢蠢欲動。
榮府那邊也是一樣,賈璉久不沾家,賈瑞滿腦子都是他那璉二嫂子,稍微有點機會就往榮府鑽,變著法兒去和王熙鳳接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