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湎於酒色之人。
尤其今日後者還吃了不少酒,半醉之時毫無防備,捱了這一腳豈能不倒?
“畜牲!你在做什麼!”,賈玩厲聲喝問道。
“玩三叔?”,賈薔已經懵了,他沒想到賈玩會在此時過來。
他垂涎秦可卿已久,半年來朝思暮想,卻苦無機會。
今日在賈蓉院裡飲酒,又確定即將搬出東府,往後再無機會,加之半醉壯膽,才想支開丫鬟促成好事!
秦氏顯然受了極大驚嚇,扯過衣物被褥遮掩自身,啜泣不止,哭得梨花帶雨。
賈玩也不多問,只扯住賈薔先往屋外走去。
後者根本不敢反抗,他此刻酒也被嚇醒了,知道這事兒被發現的後果!
已經被撞破,不走還能如何?
難道他還能殺了賈玩滅口不成?
賈玩黑著臉,心裡只反反覆覆有一句話在炸響,“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
這本是書中借老卒焦大之口胡言出的醜事!
前半句,基本沒什麼爭議,畢竟偌大一座東府,賈敬修道不歸,“扒灰之論”除了這一對公媳,基本再無旁人。
而後半句,其實卻沒有個定論。
不成想,今日竟讓賈玩撞破!
賈薔竟也在覬覦著秦氏的美色,而且竟敢用強,險些得手!
來到屋外,賈薔突然跪下,酒勁兒和色慾皆散,這會兒他只有冷汗不停!
“玩三叔!我知錯了!此事萬萬不能讓旁人知曉啊!”
賈玩冷眼以對。
他本以為,賈薔賈蓉賈璉等人,年歲小些,總比賈珍賈赦之流要強!
現在看來,也是一路貨色,死不足惜!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那是你嫂子!蓉哥兒與你那樣好,你就揹著他做下這種醜事?”
賈薔連聲求饒:“玩三叔,侄兒吃醉了,一時糊塗!此事萬萬不能讓蓉大哥知道!”
“這會兒知道怕了?還不快滾!等著人來抓你嗎!”
此時二人尚在秦氏房門外,賈薔跪在這裡求饒,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撞見。
屋裡又是那樣一個情形,有嘴也說不清楚!
所以無論賈玩心裡怎麼想,這會兒都不會多待,且必須先將賈薔帶離這個是非之地!
從頭至尾,甚至都沒同秦氏多說半個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