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又不是那金榮,卻不知是誰?”
賈玩笑道:“就是今日與表兄起了衝突的那個賭場潑皮,倪二!”
薛蟠和裘安俱是一愣。
前者不解問道:“為何要放此人?那個下賤東西,就該留在監牢中多吃些苦頭才是!”
裘安有同樣的疑惑:“是啊!莫非玩兄弟是想將人放出來教訓?何須那麼麻煩?只要我跟司裡的人打聲招呼,必能讓他吃盡苦頭!”
賈玩搖頭道:“二位兄長誤會了!我只是聽說此人打了金榮兩回,這次又能同表兄在拳腳上鬥個旗鼓相當,想必不是俗手,所以想見見是個怎樣的壯士!”
他這話,自然又是抬著薛蟠說的。
呆霸王年只十五六歲,能有多少本事?
至於什麼旗鼓相當,那就更是無稽之談,當時分明是倪二壓著他們打。
當然了,一個二三十歲的人,壓著幾個十幾歲的青少年打,似乎也算不得什麼本事。
只不過賈玩難得對此人有些印象,若依故事所說,這倪二也算是個急公好義打不平之人。
這樣的人,勇力還是其次,最關鍵的是心性,若能收服留用,起碼武力方面比多福多肉這種半大小子要強。
薛蟠本是不滿的,但賈玩捧著他說,便也不好開口阻攔,只能厚著臉皮點頭承認道:“那倒也是!此人確實有些拳指令碼事,竟能傷到我,算個壯士!”
裘安聽完,倒也未做他想,直派出身邊小廝,回一趟兵馬司,去找那隻鬥雞,另將金榮倪二放了。
“裘世兄,今日真是多虧有你!不然表兄可就要受苦了,我敬你一杯!”,賈玩又替薛蟠道謝。
“兄弟之間,我也不說什麼回報不回報的,顯得生分。不如這樣,世兄去年臘月得的那隻畫眉借我帶回去養兩天,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