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所以賈政在聽到賈玩想要捐納進國子監讀書時,一直想的都是走府中公賬,或者他這個伯父代為出資。
賈玩理所當然地答道:“是!”
他並未過多解釋,說得多了,倒像是有意在跟賈府劃清界限,容易讓人心寒。
對賈赦、賈珍之流可以,但對賈政這樣的長輩,賈玩還是懷著敬重的。
賈政本想說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家夫人的情況,真要拿幾百兩銀子出來讓玩哥兒進學,只怕她也未必爽快。
共同生活二十餘年,又豈會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呢?
品性不壞,但某些時候,小氣計較還是有的,尤其是涉及到幼子寶玉!
自己不願給那個孽障捐監進學,卻要掏銀子給賈玩這個侄兒捐監進學,夫人怎能甘心?
想到這兒,他原本大包大攬的話也不好說出口了,只又道:“國子監捐納之事,多歸戶部和工部來管,按例,應有五百兩之數!”
說完,終究補了一句:“你若拿不出,也不必為難,府中總不至短了你進學的銀錢!”
賈玩有些意外,之前聽賈蓉說捐了五百兩,他本以為自己需要更多,可沒想到竟也是這個數。
政老爺是個不會營私作假的人,他既然說這個數,那應當就沒錯。
自己攢了一個多月,再加上之前的積累,現也有三百多兩銀子在身,差額並不算特別大。
於是道:“二伯父放心,侄兒拿的出!只是還須多等幾日!”
賈政倒未多想,他本就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性子,對黃白之物並不上心。
聞言只點頭道:“既如此,等你準備好了,再來尋我!”
說著,又提點一句:“對了!最近讀書也別懈怠,進國子監時要經過測試分派講堂,須得用心些!”
“侄兒謹記!”
賈玩記下,之後便沒在政老爺院裡多待,告退後直想法兒籌銀子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