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邦使節可能會在大康耀武揚威。
這就是戰力不足給大唐帶來持久的傷痛。
不過這番邦的商人竟然還敢在大康耀武揚威,梁安是不可能忍的,就算是以後番邦再想要武揚威,你也得問問他手中的兵器答不答應,更何況這個商人作死觸碰到了梁安的逆鱗。
“你要跟我決鬥?倒也可以。”
說話的功夫梁安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比了一個請的手勢,而那公子一愣,這是幾個意思?
只是還不等他動手,嘩啦啦的十幾個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但是他們的樣式卻是相同的人快速的來到了梁安近前。
“這位公子我們老爺希望公子有機會能夠過府一敘。就算是不去我們府邸,我們也打算過幾日包下一處酒樓讓公子下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說話的功夫,一個人摸出了一份請柬,而緊隨之後的還有幾個人摸出了同樣型別,但是名字不一樣的請柬。
最終請柬集齊,趙錢孫李。
又是他們四個。
至於這些人是怎麼認識自己的?
很簡單,這幾個世家老爺先去飄香樓,為了上官婉兒,可是上官婉兒卻是進入了梁安的懷抱。
在飄香樓的大門口,梁安和他們告辭分別的時候,這些人可是見過樑安的。
現在世道哪一個大家族的老爺外周不帶著幾個護衛啊,只是梁安還沒有說什麼,他旁邊的那一個商人就是陰陽怪氣的說了起來。
“哎呦,你找幫手倒是找了不少的幫手啊。”
梁安更是看著他有點好笑。
“我何須去找幫手。我一隻手就能夠鎮壓於你,找幫手有必要嗎?”
梁安說的很是輕描淡寫,而且也是實話。
不過眼前的傢伙確實看著梁安嘲諷不停。
“妄自菲薄的傢伙,你以為你是誰呀?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說,我時分和你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著話的功夫十分像是一頭髮情的公牛一般,低著頭對著梁安就衝撞了上來,而梁安反正隨意一隻手按著他的腦袋一扭,另一隻腳飛起,立馬就將時分踢得像是陀螺一般,在空中轉了兩圈之後撲通一聲趴在地上,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
等到時分抬起頭懵懵懂懂的看著梁安的時候,梁安已經站在他面前了,做出要一腳踢爆他的腦袋的動作。
這正好把時分嚇壞了。
“你……你怎能如此?”
時分萬分擔憂,不過樑安看著他不以為意。
“我大康可不是你們這些番邦宵小可以肆意橫行的地方,以後給我記著前方大康異族禁行!”
梁安這一句話可是說的趙錢孫李四家的家僕熱血沸騰。
“公子真是神人也,說出的話真是讓我等慚愧,恨不能上戰場保家衛國,將那些一直打大康注意的徹底的解決。”
梁安看著他們呵呵的笑了笑。
“你們倒是有一顆報國的心,希望你們的老爺也有如此想法,不過這去赴宴就不必了,我明日要參加上洛州的會試,今天還要好好的準備準備就不和你們去拜會你們老爺了,希望各位能夠帶個話。只要一心為國,我們就是朋友,要是作奸犯科那麼沒得說,我們不死不休。”
梁安留下這一句話很是瀟灑的抱起上官婉兒就要走,而現在的上官婉兒卻是推了一下樑安,讓梁安一愣。
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又惹著你了嗎?
梁安心中忐忑,上官婉兒卻說著。
“我現在能走了,而且這麼多人看著呢,再抱著我,那多不像話呀,而且公子是要科舉,要獲得好名次的,我可不能夠拖累公子。”
“呵呵。”
梁安只能報以兩聲傻笑,不過還是陪著上官婉兒。
她要走,那就在旁邊慢慢的走吧,沿途買了不少的上官婉兒,雖然知道,但是很少吃過的甜食和零嘴兒。
就這樣來到了梁安下踏的客棧,只是剛回來,並沒有讓梁啊尷尬,那些學子並沒有看梁安的熱鬧,反而是在自己的房間當中,知乎者也不知道讀著什麼。
看著那冷冷清清的客棧梁安帶著上官婉兒回他的房間,每一次路過一個書生的門口,都能夠聽到那朗朗上口的讀書聲音,讓梁安不住的點頭。
這才是文人應有的模樣,不過婉兒卻是在那裡說著風涼話。
“臨時抱佛腳,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還是公子你厲害,都不用讀書就學富五車知道這麼多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