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看到裴元紹為自己解圍,那叫一個開心。
“哈哈,沒有想到。我卻如此得鎮南侯看中,實在是慚愧。”
只是梁安不說還好,梁安一說話他的小舅子裴元紹可是不樂意了。
“姐夫,你說什麼呢?咱們爹可是一個勁兒的唸叨你呢,還天天的鎮南侯鎮南侯的,這是做什麼?要叫爹。”
梁安臉上有點兒無奈,只得看著他點點頭認錯。
“是我失言了。”
不過剛要隨著裴元紹進入鎮南侯府,突然背後傳來的聲音。
“小友等等。”
一聽見這聲音梁安心中咯噔一下,急忙扭過頭向著後面看去。
一個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正是文聖宮孟淵。
看到孟淵,梁安急忙行禮,而梁安身旁的孟伯也是急忙行禮,孟伯怎麼說也是從孟府當中出來的。
至於其他計程車卒老老實實的作為一個士卒就要有士卒的樣子,不攀比,不盲從,只聽從自己將軍的,根本就不用在乎眼前的人是誰。
當然如果是陛下的話,他們還要抓緊行禮的,可是眼前這一位他們又不知道是誰。
他們的將軍也沒有讓他們一起行禮,他們就這樣老老實實的站著,對此幾人也沒有任何不快的。
雖然鎮南侯府的家僕同樣是對著孟淵行禮,不過這又有什麼在意的嗎?
不過樑安剛行禮文聖公卻是大步流星的走上近前,一把手就拉住了梁安並抱在一起行禮的手。
“小友,你這做的不地道啊。”
孟淵上來就說得梁安有點無奈。
“文聖公我做的不地道,哪裡出問題了嗎?要是小子哪裡做的不錯,文聖公只管說就是,小子一定改。”
梁安姿態放的很低,文聖公看著梁安搖了搖頭。
“你呀怎麼就能夠做出如此物品呢?”
“呃,如此物品?啥啊?”
梁安疑惑不解看著孟淵,而孟淵確實一個勁兒在那裡比劃著。
“你說我能不能夠也有這麼一座雕像?”
一說到雕像,梁安瞬間恍然大悟。
這才多長時間,怎麼鬧到孟淵也知道了?
不過想想也是。
裴安帶著梅靜靜和上官婉兒先一步前來。而且看裴元紹的表現,他的父親裴世基對於這雕像是相當滿意的確一個勁兒的催促裴元紹來大門口看一看自己到沒到了就知道他是如何的珍重這件寶物。
物以稀為貴,孟淵喜歡理所應當。
梁安立馬換了嘴臉。
“文聖公,沒有想到你也喜歡這些東西,是我考慮失誤了,我回去就為您安排一件。”
“好好好,等到你科舉之後,就是我生辰,我可是等著你給我送一件。”
“放心放心,一定做一件比這邊那雕像還大,還漂亮,還好看的,一定讓文聖公滿意。”
“好好好。”
孟淵一連三個好字,可是說的裴元紹相當的無奈。
“文聖公啊,您怎麼還和家父比上了這東西了?這東西可是費錢的。”
“是嗎?”
孟淵看著裴元紹一副你好像不知道真實情況的樣子,不過在裴元紹立馬扭過頭來看向梁安跑了過來請示。
那意思很明顯,要我和他說一說真實情況嗎?
梁安可是嚇的急忙搖頭,不能說這東西,可是萬萬不能說這些情況的。
原本值一點兒錢,要是和他們說一說真實情況,可就一分錢都不值了。
等到那個時候自己精心製作的禮品就成了笑話。
不過樑安一想到早晚會天下大白眾人皆知,這是自己生產的琉璃作品,不知道會是如何,可是那種時候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並不是現在就能夠知道的。
不過樑安不住在那裡想著萬一走漏了訊息又如何,孟淵已經拉著他的手和裴元紹一起進入鎮南侯府。
至於門口的家丁像是無視了他們一般,本來兩家就是鄰居,一個出來家門口,進入另一個家門口,這是常有的事情,要是他們再阻攔,再通報,那才是不正常的。
更何況今日是他們鎮南侯府侯爺大喜的日子,額?不對,生辰。
是慶賀的好日子,也是大喜的日子,有人前來祝賀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更何況是他們多年的鄰居也是至交好友。
剛隨著孟淵進入鎮南侯府,梁安這也算是第一次進入鎮南侯府,雖然和裴安安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