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州刺史從來都沒有這麼委屈過。
身為一州刺史居然被別人像是獵物一般的狩獵,而且還揚言不要將自己打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方刺史那個怒啊,抽出掛在自己馬匹旁邊的武器,可能是裝飾性大於實戰性,抽出來之後方刺史更是吹鬍子瞪眼。
“上!都給我上!無論如何也要殺掉他們,他們才幾個人?”
只是方刺史如此大聲的吆喝著,遠處轟隆隆的戰馬聲響起,一隊又一隊的禁軍從遠處衝了出來。
看到這些禁軍方刺史知道大勢已去。
“時不我待,時不我待啊!”
方刺史說著話的功夫立馬抬起了手中的寶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就要抹了脖子。
看到方刺史如此動作,梁安卻是快速的將手伸入懷中,然後掏出了一個縮小的槍對著方刺史的胳膊就是啪的一槍。
方刺史拿劍的手並沒有受傷,方刺史也沒有受傷,而方刺史手中的寶劍卻是在如此利器攻擊之下脫手而出,像是暗器一樣直直的飛向旁邊。
方刺史一個心腹啊的一聲,是那心腹就被方刺史手中的利器擊倒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哎,這準頭有點兒見長了啊。”
梁安有點兒尷尬,原本以為自己這防身利器肯定是有出其不意的效果,可是誰知道卻是如此情況,不過樑安掏出的這個縮小版的神秘利器卻是讓陳良眼前一亮。
“將軍,這就是你所說的要給我們每個人配備的防身利器?”
“對啊,只是打造的數量稀少,而且最早打造出的一批除了我這一把陛下特賜的,其他的全部都在陛下手中。想要每個人都裝配一把,看來任重而道遠。”
“哦,這麼回事啊。”
陳良沒有再過多的計較神兵利器的事情,當然是那縮小版的神兵利器,反而是打馬上前,將那已經下被打下馬,想要自殺的方刺史抓了起來。
方刺史經此大變,看著他們就像是提現木偶一般。
“你們想要從我嘴裡問出什麼?不可能,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看著方刺史如此硬骨頭,梁安也沒有什麼好在意的,揮揮手後隊伍再次向前行進。
戰場已經打掃完畢,不向前行進在此地受噁心嗎?
等到方刺史被押著,來到一處臨時的營地,看著營地當中有數駕馬車,而且馬車當中裝著一些眼熟的人,不由的一驚。
怎麼會看著馬車當中有自己的兒子。
還有自己幾個同僚的子侄?
只是他們的模樣並不是完好無損,反而是像是遭受了審訊一般。
方刺史萬念俱灰同時也是煥然大悟。
“你們是有備而來,你們到底知道了多少訊息?”
“該知道的我們都知道了。”
陳良這一次說話倒是很有效果,該知道的都知道了,讓方刺史撲通一聲跌落在地上。
雖然有人看押著他,可是還不等四周看押方刺史的人用力拉著他,他已經像是沒有了骨頭一般跌落在地上化成了一灘爛泥。
爛泥說的可能有點兒不切合實際,但是那形狀正常人是無論如何也擺不出來的。
“既然此間情況都已經查明瞭,那就將他關入牢房當中。”
牢房是一架空著的馬車,至於裡面原本帶著血跡,應當是有人的,只是那人運氣不好,受傷被救治後沒有挺過去,空出了一架馬車。
等到方刺史被裝入馬車當中,陳良又有點兒尷尬。
“將軍陛下的命令還沒有來,我們就將這個頭目抓了起來,這該如何是好?”
梁安也是有點兒無奈。
“唉,原本覺著幾日時間往返應當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陛下的命令未到,我們就抓走了封疆大吏,於情不合於理更是不合。”
“這倒是一個難題。”
只是梁安和陳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兒糾結這題該如何解,突然遠處又有戰馬奔騰聲音響起。
聽著那戰馬奔騰的聲音,立馬有士卒警戒上前,永嘉一式齊齊的瞄準聲音傳來的方向,省的從聲音傳來的方向突然衝出讓他們意想不到,對他們發動攻擊的人物。
不過這一次眾人算是白忙活了,從那馬蹄聲音響起的方向很快的就出現了數個騎兵,而看到這些人,所有人一愣。
王朝,他居然來了。
看到來的是王朝,梁安都有點兒好奇。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