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大膽,竟然敢襲擊我們將軍。該死的,都給我死來!”
孟伯看著衝上來的的敵人,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就衝了上去,而那兩個侍衛立馬來到梁安身後,警惕著從後方出來的包圍他們的宵小。
梁安根本就沒有任何擔憂的,在孟伯出手擊退一個黑衣人的時候,瞬間動身向前來到那黑衣人面前,在黑衣人不可置信當中一招漂亮的空手入白刃,成功的獲得了兵器。
梁安現在有點兒後悔拖大,怎麼這麼不小心了。
一個勁的吐槽自己。
“我太拖大了,我外出居然將手中的兵器都沒有帶,作為武將最起碼的警惕心都沒有了。此地可是剛剛結束戰鬥的。
哪怕自己不是有意要放下手中的兵器,可是身為武將在戰都剛平的時候,都不裝備著武器,這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你看現在碰上麻煩了吧。”
不過就算是碰上了麻煩,梁安可是最擅長解決麻煩的,這不輕而易舉的就將那宵小手中的利刃奪入了自己手中,然後和孟伯大開大合,很快的就殺退了自己前面的那一群黑衣人。
至於黑衣人,留下了幾個帶傷的活口,其他的一擁而散,至於後方的?
同樣是在這侍衛們和他們拼死對抗之下,鳥散而去。
梁安很是意外,這到底是哪裡來的殺手?
根本就沒有任何做殺手的覺悟嘛!
你打不過就準備認輸,投降,逃跑?
怎麼看都不像是做過這樣事情的人。
孟伯卻是臉色猙獰,不管他們到底是因何做這樣的事情的,既然敢圍攻將軍肯定是不得好死。
看著鳥散的賊寇,在梁安面前拱手。
“將軍,卑職有一個想法,這不像是倭寇,也不像是過慣了刀頭舔血的人。”
梁安看著孟伯“你覺得這個是此地被我們懲戒的權貴們的家丁冒充的?”
孟伯點點頭“將軍不愧是將軍,一語中的,我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梁安卻是咧嘴一笑。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們想要讓白州安安穩穩能夠突飛猛進的發展,可是總有一些人不希望我們白州安穩的發展啊。”
梁安自嘲的笑了一聲,孟伯卻是眼露兇光。
“將軍,我們現在就帶著人去查?”
梁安點點頭,雖然很是無語,自己做的都是為了白州的民生,有些權貴肯定是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棄自己手中的權利。
“他們行如此極端之事,那就怪不得本將也行非常之舉了。”
梁安嘀咕一句,孟伯在旁邊保證著。
“將軍你做什麼安排,我們一定堅定不移的支援,絕對不會讓將軍受任何的委屈,這些人膽敢如此胡作非為,就要做好被我們清算的準備。”
梁安繼續點點頭。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
梁安隨即帶領孟伯和兩個侍衛押著那幾個活口快速的回返刺史府。
剛回來,就有一群甲士快速的圍了上來。
“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和孟伯差不多的校尉留守刺史府,在看到如此情況之後焦急的上前詢問著,而孟伯大概的將這些事情一說,那校尉瞬間炸了鍋了。
“好膽子,居然敢偷襲我們將軍!沒得說,一定要找出罪魁禍首,然後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話的功夫已經走上前看著一個活口惡狠狠的踹了一腳。
“說,你們是誰派來的,不說本將就將你從中間劈成兩半兒。”
“大人饒命,我說我說!”
那被捉住的活口立馬開始說了起來。
誰讓那校尉說話的功夫一腳就踩到了他受傷的大腿之上,鑽心的疼痛,讓那本來就意志不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在被迫做這樣事情的時候膽戰心驚的傢伙將自己心中所有的秘密都說了出來。
“呵呵,好一個水州世家,原來不是白州的人,反而是水州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水州的世家如此大膽,居然敢做這樣的事情,既然他們敢做,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和他們推三阻四。他們做的初一,我做十五,現在末將請命領人前去水州將他們通通緝拿歸案。”
梁安搖了搖頭“不行,只憑這一面之詞,如何能夠去找他們的麻煩?”
梁安還是有點擔憂的。
“萬一這是故意給我們挖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那水州世家大族的人如何?”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