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安作為經歷過戰爭,而且上馬殺過敵的女將,指揮起尚未經歷戰陣,但是有不少的飛鳳軍女兵們卻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鐵血之士,那叫得心應手。
不應手也不行啊,都到了需要實戰的階段了。
很快的就在向著雙牛村行進的道路上做好了安排。
裴安安不愧是有大將之風的存在。
雖然只領著百十多個飛鳳軍的姑娘,可也將所有的事情做的妥妥當當,留下一半的人手守護著梅靜靜和上官婉兒,至於其他的人都隨著自己親臨第一線。
十幾個作惡多端的人用不著全部出手,按照裴安安的意思是,他們不配。
就這樣在呼嘯的寒風當中盯著來往雙牛鎮道路上可疑行跡的人。
不過裴安安並沒有等到來到雙牛鎮製造矛盾的那一群,牛頭山上的小卡拉米,反而是看到了雙牛鎮當中像是剛才那姑娘引領著孩子快速逃命一般的景象。
不過在這些人出現之後,看著他們都衣衫雖然完整,可是上面一個又一個的補丁就說明了他們家庭生活並不好。
裴安安急忙安排人將他們暫時接引到他們臨時駐紮的營地當中,有那幾十個飛鳳軍的姑娘保護,應該能保他們一時平安。
裴安安做出了安排,緊隨其後又一次看著自己身旁的韓姐詢問一句。
“要不要去村莊當中看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人,可不要讓他們一時慌亂,沒有碰到牛頭山下來的惡人。反倒是自己把自己給傷了。”
只是還不等裴安安安排的韓姐前去探查訊息,在韓姐旁邊的另一個小頭目立馬說著不同的意思。
“將軍,咱們為什麼要為他們解決麻煩?還不是那作惡多端的里正,你聽聽我們接濟下來的這些人怎麼說。”
這被叫做鄭姐的,按照裴安安的命令去收容那些民種,省的他們再出現意外,可是從這民眾的口中也知道了他們為何會如此的情況。
此地雙牛鎮的里正端的不是一個玩意兒。
仗著有十幾個家丁惡僕為非作歹也不是一日兩日了,現在總算出現要替天行道,當然是在那些民眾記憶當中是替天行道,將這作惡多端的里正給解決的人物,他們是開心的。
可是一想到居然是牛頭山上的惡人他們就膽戰心驚,害怕這些惡人在解決了他們雙牛鎮的里正之後再一次擴大戰果,那麼他們不就遭殃了嗎?
不得不防啊!
這一下子聽到了雙牛鎮里正那作惡多端的事情,裴安安更是氣的一拍桌子。
雖然這桌子是臨時找來的,充當門面的,作為一個將軍,在解決了那些惡人之後,總要將他們帶到面前審問一番吧。
要是沒有桌子如何審問他們?
只是這個裴安安用力的一拍桌子,瞬間桌子嘩啦一聲散成了散件,這可是讓裴安安相當的糾結。
這桌子都如此的質量差嘛?
而旁邊的鄭姐急忙說了一句。
“這還是那裡正拿著這自以為是了不得的桌子從別人家裡換來了幾畝田地。
要不是有這桌子他們當寶貝一般,我們還不知道這裡正居然做的如此喪盡天良。
這桌子完全就是紙糊的嘛,隨便一用力就壞了,那些村民也是誠實,害怕損毀之後,真的沒有機會再換回自己的田地了,可誰知他們確實被騙了,騙的那叫一個可憐。”
“可恨,實在是可恨。”
裴安安不住的在那裡狂叫著,一定要讓這個里正好看,這裡正枉為雙牛鎮里正。
不過轉念一想,這裴安安急忙問著身旁的鄭姐和韓姐。
“你們兩個一起來發現里正如此的胡作非為,難道就沒有和這些鄉親們說讓他們先去告知當地官府嗎?”
“說了,可是這些人誰都不敢去。”
“哦,為何?”
裴安安不由得自言自語起來。
“難道是此地的縣令和這個里正有關係?”
眾人急忙點頭。
“呵呵,果然是如此。不過誰讓我碰上了,既然我碰上了,說不得就要好好的和這個縣令理論理論。”
只是裴安安剛說完韓姐和鄭姐急忙在旁邊說著。
“將軍,並不是我們不相信將軍能做的漂漂亮亮的,可是您畢竟是鎮南侯的小姐,而且是沒有正兒八經陛下認命的將軍,也沒有陛下認命的其他品級的官職,怎麼能夠插手地方上的事情?”
這……
這一下子裴安安有種無能為力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