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愧是有時候虎頭虎腦,連如何處置犯人的情況都要詢問犯人。
像是發現了裴安安的問題所在,牛大瞭解問題後開始自己的表演了。
這犯人立馬就在平安面前開始賣慘。
不過裴安安卻是看著他們有點不快。
“不管你們如何生活的困苦,可總不能做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我不相信你們有幾畝薄田,養不活自己。
你們肯定是為了吃的好喝的好,想著不勞而獲吧啊。”
不過就在裴安和他們說話的時候,突然遠處又有人前來彙報。
“將軍。”
聽著這個前來彙報的聲音,裴安安暫時擱置牛大,看著自己的姐妹詢問著有什麼事情。
那裴安安的姐妹急忙說著“將軍,里正帶人出逃,被他們的姐妹們都攔了下來。”
“喲?這裡正竟然出逃?對了,將這裡正帶到此地,讓他們相互看看。不過這裡正就是去躲避這十幾個刁鑽的傢伙,而這十幾個傢伙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來找里正的麻煩,真有意思。”
裴安安並未過多的表示什麼,反正是看著他們節奏相當的滑稽,不管是怎麼做,怎麼說,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夠研究清楚的。
這裡正碰上了如此麻煩,不去報官,反而是帶著人開始找機會逃跑。而這牛大十幾個人就來找雙牛鎮里正的麻煩。
不過就在裴安說完之後突然又看著他們。
“這裡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裴安安這若有若無的一句話,瞬間讓這牛大等人有點兒詫異。
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正不是好東西?
這我們都知道呀,可是這個里正是不是好東西,和諸位大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還是說諸位大人有什麼別樣的想法?
搞不清楚裴安安到底是幾個意思,但是裴安安果然將那裡正和這牛大等一行人放在一起,相互給他們介紹認識了。
里正對於敢來找自己麻煩的牛大,就這十幾個人完全不敢想象,一個勁兒的想要去裴安安面前請求著裴安安幫幫自己的忙,讓自己能夠好好的修理修理,這不知所謂的牛頭山牛大。
而牛大看著想要去拜見裴安安,但是被攔截住,根本就不讓前去正若有所思。
這種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就這樣一群人被關在一起一夜,等到第二日清晨得到訊息前來此地的縣令到了火急火燎的前來拜見這一支隊伍的頭目,雖然這支隊伍的頭目只有一個誥命夫人的身份,沒有其他正兒八經的官職,可是她的身份在那裡擺著,既是鎮南侯的女兒,又是洛西伯爵的夫人。
無論哪一個在他的眼中都是相當相當的尊貴。
只是隨著縣令的到來,裴安安迎接了縣令,這縣令和裴安安在那裡客套著,向著關押牛二和那裡正的地方行去,突然有士卒火急火燎的來報。
“將軍,好像出了點兒意外。”
負責看守牛大和里正的人突然前來彙報,裴安安比較意外。
“出什麼意外了?難道我們抓錯人了嗎?還是說呢牛頭山的牛大的情況不對?
牛頭山並不是他們這十幾個人,還有大部隊正向此地殺來。或者是是出現了其他意想不到的情況?
出了什麼情況?你直接說就是了,何須在我面前如此吞吞吐吐的?”
這個鄭姐看了看在裴安安面前的縣令有點兒糾結,裴安安也像是發現了她的難題。
“你這是幹什麼的?這和你一樣是姓鄭的本家正是此地縣令,還不抓緊見過。”
“小的見過縣令大人。”
這鄭縣令一聽這一個小頭目居然和自己同樣是姓鄭,倒也是借坡下驢。
“沒有想到我們都姓鄭啊,五百年前可能還是一家啊。”
這縣令說的倒是貼切,不過鄭姐到並不會和他繼續攀談多少,反而是看著他欲言又止,不過最後像是打定了什麼決心,在裴安安面前說著。
“昨天晚上牛大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將此地裡正和一眾小弟都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
“啊,還有這樣的情況,抓緊去看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裴安安說著話的時候抬腳向前走,一邊向前走,一邊還若有所思的用眼角的餘光去看看那鄭縣令,這鄭縣令聽到如此也沒有任何不快的,反而是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就這樣大步流星的隨著裴安安向前去,看一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接下來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