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這樣笑著快速衝上前,在那是女驚恐的尖叫當中,其他的侍女默契的走出房間,關上房門。
哪怕是裡面的侍女撕心裂肺的在那裡哭叫著也沒有任何效果。
等到最後姑娘的聲音漸漸消停,州牧大吼一聲之後衣衫不整的從房間當中出來後伸了伸懶腰。
“舒服,還是如此舒服啊。”
州牧剛這樣說著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家僕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了。
“老爺不好了。”
看著這慌慌張張跑進來的家僕,州牧臉色一寒。
“什麼不好了?我這不好好的嗎?要是再敢說我不好了,看我如何修理你。”
這一下子這個州牧惡狠狠的樣子,又把那前來報信的州牧府的家丁嚇了一跳。
“大人,我不是說你不好了。”
“那你倒是說呀,到底什麼不好了?你老爺我文成武就一表人才,怎麼可能不好呢?”
這州牧不住的往自己臉上貼著金,順便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想要展示展示自己的肌肉,只是那大塊大塊的肌肉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肥油。
對此州牧也不以為是反而是得意的拍拍自己肩膀,只起胳膊之後鼓起的那肥油,得意的笑了笑,而那家僕總算是抓住機會,再次說了起來。
“有一隊禁軍衝入了我們縣城裡面去了縣衙發號施令。立馬就有二三十個衙役向著我們州牧府而來。來到州牧府的時候被我等攔下,可是他們吆喝著是奉皇命前來捉拿州牧大人。”
“什麼是來捉拿本官的?這怎麼可能?我是陛下的心腹,陛下怎麼可能會下旨來捉拿我?肯定是錯了吧?還有你們都給我攔住,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進來。”
這個州牧立馬一百袖袍惡狠狠的說著。
“本官現在換上官服去看看到底是誰,居然敢假傳旨意。如此中傷本州牧,本州牧和他誓不罷休。”
等到州牧換上他的州牧紫色袍服出現在州牧府邸門口,那些家丁總算是讓開了路。
“是何人在我府前喧譁?不知道這是京東道州牧府嗎?你們想幹什麼?”
這州牧如此一說,在門外的那幾十個衙役一愣。
不過其中一個頭目一般的確是上前一步。
“州牧大人見諒。陛下有旨捉拿州牧大人壓送洛陽交由陛下發落,我等身為大康小吏只能聽從陛下命令,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什麼?陛下要捉拿我?可有旨意?”
這縣衙的捕頭更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還是一咬牙從懷中摸出了孟廣義給他的那一枚令牌。
“州牧大人有此物。”
這一下子州牧看著眼前那明晃晃的,自己以前見識過的陛下的令牌瞬間跪倒在地上。
“臣京東道州牧王峰見過陛下,陛下聖躬安。”
京東道州牧王峰剛行禮,這衙役只得對著他說到。
“州牧大人這一次得罪了。”
說著話的功夫就要上前拿下州牧,而州牧旁邊的小弟們急忙護衛著州牧。
“你們想幹什麼?”
只是州牧的僕從不管說什麼,州牧已經被拿下,不過這些小弟們還是不住的喝罵。
“州牧就算是真的去洛陽也不能夠受你們如此羞辱。”
“我們並未羞辱州牧大人啊!”
這些衙役們也在那裡有點兒憂心的說著。
“我們知道州牧大人可能是被冤枉的,這不是請州牧大人去縣衙,由縣衙當中駐守的禁軍護衛著大人前去洛陽嗎?”
“哦?禁軍在縣衙當中,那你們讓他們直接來帶我去就是了,何故要讓我在去往縣衙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
這個捕頭立馬想到了孟廣義所說立馬道歉。
“州牧大人還請見諒。事情並不是州牧大人所想的那麼簡單,禁軍只是負責護衛您去洛陽的。他們是不會前來抓人的,而抓人是我們的職責,還望州牧大人海涵。”
“呵呵。”
州牧王峰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更是冷笑連連。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啊。我堂堂京東道州牧,陛下居然安排幾個小吏前來拿我,而不安排他的禁軍真是不將我放在眼中啊。”
雖然這州牧王峰不住的在那裡冷笑著,確實對著旁邊的心腹們揮了揮手。
幾個心腹急忙來到他的身旁,而那些衙役看到這些州牧府當中王峰的心腹家僕們將他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