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個不像自己一樣能夠撐起半邊天的女人呢?
只是她如此想著,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這號稱是撐起半邊天的女人,被那梁安收拾的張氏拿捏的是如此的膽小。
哪怕是在家中作威做習慣了,對外卻是敗的一塌糊塗。
梅靜靜看著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面前問話,有點小心翼翼的在他面前說著。
“娘,其實我和夫君感情是很好的,夫君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外人看,也不會覺得我不能生孩子,有別樣的想法。
就算是夫君有什麼安排也一定會做的妥妥當當的,我們就不要給夫君添亂了,他是做大事的人。
而且你也知道他是將軍,一言就能決定我等生死,要是我們再算計於他,他真的對著他旁邊的人說一句,把我們解決了,這可如何是好?”
梅靜靜這話猶如一盆冷水一般潑在了她母親的頭上,梅靜靜的母親總算是稍微冷靜了一點,不過還是哼哼兩聲。
“怕什麼?我就不相信他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梅靜靜的母親相當的咬牙切齒,不過還是擔憂著萬一梁安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該如何。
不過最後還是一個人灰溜溜的暫時離開營地去忙他的事情,不考慮眼前這些雜七雜八的難題。
在梁安做出準確的安排後帶著孟廣義化妝成關卡當中守軍士卒的模樣,悄悄的尋找著時機進入城池。
至於說如何化妝成他們這樣的,又沒有他們的盔甲,這都不是什麼問題。
深處京東道也攻破過守軍一個城池,帶上幾套甲冑當做戰利品還是能夠說的過去的,哪怕都是大康計程車卒,可是總有幾個頭目就是覺著和敵軍對戰要有點兒收穫,哪怕是回家做個紀念品也好。
就這樣,這一個拿出幾件裝備,那一個拿出幾件裝備,然後幾套合適的甲冑就出現在了他們的身上。
等到月明星稀,一些城頭上計程車卒背靠著背,在城池上堅守著。同時也可以相互之間輪流休息一番。
不過他們休息卻是沒有發現,哪怕是他們再用心,再用力,還是有人想要從他們守衛的城牆上進入他們所在的營地裡面。
一直像是八爪魚一樣的鐵鉤從下方被拋了上來,準確的勾帶了幾個士卒旁邊的城牆之上,然後這個八爪魚一樣的鐵鉤,下方一條繩索不住的抖動著。
很快的,一個腦袋就從城牆旁邊露了出來,然後看著在自己旁邊昏昏欲睡的兩個士卒。悄悄的摸了上來。
第一個上來的孟廣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就那麼在旁邊愣著,好在他旁邊還有一道繩索,又有一個人頭冒了上來,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在他上來之後對著孟廣義投了一個鄙視的眼光,孟廣義瞬間憤怒了。
“雖然自己耽擱了,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有點不得心應手,不過你們居然敢如此看不起我?現在就讓你看看孟大爺的厲害!”
孟廣義說話的功夫已經衝上前,揚起手中準備的木棒,至於為何是木棒,還不是梁安安排的。
都是自己的人,可不能揮刀將他們砍翻在地上,現在不過是特殊情況,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兄弟們再此,了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砰砰兩聲,兩個昏昏欲睡計程車卒這一次是真的昏昏欲睡了,被捆綁起來從城頭上送下去,再由新來的禁軍當中計程車卒換上他們的甲冑在此地警戒著,保證著梁安等人能夠安全回返。
只是被刺激了一番的孟廣義可能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武,更是不住的安排著自己身旁的人快速的去準備,藉此讓已經準備好的更多的人上城頭。
等到梁安他們來到從城牆上往下走的階梯旁邊,從他們所去的位置到城牆階梯處,所有的人都換成了禁軍。
原本妥當的安排,梁安卻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竟然如此變化大於計劃,那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城門吧。”
梁安的嘆息孟廣義以為有問題,剛要擔憂詢問一下,不過樑安剛說完,孟廣義瞬間雙眼放光。
“梁兄好計謀,以後要是我守城可得好好的安排士卒們盯著城牆,可不能被你這麼輕而易舉的就從下方攻破城牆,這丟臉可是丟的都要找不著北了。”
梁安看著在自己面前一個勁兒嘚瑟的孟廣義,無奈的攤了攤手。
“你呀就是考慮的太簡單了。”
看到梁安說自己考慮的太簡單,孟廣義雖然不知道是幾個意思,不過也是在心中打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的跟在梁安身旁多多的向他請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