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契丹左丞相和他們的可汗鮮于金彙報,要從這些小的契單附屬部落或者是前來朝拜鮮于金的部落身上壓榨出一些緩解契丹危機的物資。
鮮于金卻是對於放走了大康的隊伍耿耿於懷,可是放走大康隊伍的是自己的心腹愛將,是自己堅定不移的支持者,自己也沒有辦法懲處他們,只能考慮著用什麼樣的辦法能夠再找一找大康的麻煩呢?
作為契丹當權者鮮于金問出他的話,左丞相拓跋宏右丞相百里宗、文豪孟雄還有大祭司赫連大石同樣是聚在他的面前考慮著。
最後還是鮮于金自己拍板。
“陛下,雖然我們是負責祭祀大青天選定吉日趨吉避凶,可是如此時節,微臣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大祭司赫連大石剛說完鮮于金立馬看著他“我相信你的能耐,你肯定是有辦法能夠讓契丹更進一步的,只管說就是。”
得了鮮于金的指示,赫連大石直接說了起來。
“其實很簡單。既然南邊的大康對著我們前來朝拜,而且遞交了國書,為什麼不能安排一個使者前去回訪一下大康呢?
雖然以前沒有這樣的情況,可是現在去也不晚啊,而我們草原上能拿的出的不用耗費我們任何一點資源,就是西域諸國草原諸部和南邊的大康送來的物資,我們何不拿出一部分去賞賜大康?
我們派人去往大康給他們賜予賞賜,他總要回禮吧,而且我們可以在國書上明確的說明這件事情,同時好好的問一問他們,我們契丹南部雄鷹哈姆雷特所部的事情,同時看看他們應該如何懲治他們擅自領兵越境的將領?”
大祭司赫連大石一句話倒是讓在場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哈姆雷特到底意欲何為?
他們是清楚的。
可是從來就沒有想到要因此懲戒大康的將軍之上,不過一想到要懲戒大康的將軍,眾人不由得立馬嘴角裂開,眼看就要咧到耳根子了。
“是啊,我們怎麼沒有考慮到這樣的事情?”
左丞相剛說完,右丞相急忙點頭。
“對呀,雖然我們南部雄鷹哈姆雷特集結兵馬,可是他並沒有說要去進範大康,而大康的將軍就擅自領兵前來偷襲哈姆雷特,如此情況才讓哈姆雷特遭遇了麻煩。”
不過文豪倒算是一個實誠人“不是因為哈姆雷特所部遭遇了雪災受災最輕,趁著大康沒有注意,想要在大康身上咬下一口來了,只是因為遭遇了雪災士氣雖然可用,可是戰馬尚未達到巔峰,所以才敗給了大康,怎麼成了我們要問責大康將軍的事情?”
看著這個實誠的文豪,眾人搖了搖頭。
“你到底是契丹人還是大康人?”
這文豪有點兒無奈。
“這怎麼牽扯到我是什麼人身上了?我肯定是堅定不移的契丹人。”
“既然你是契丹人。那我們契丹兒郎平白無故的出現了折損,是不是應該問責大康?”
“是的是的。”
文豪同意這句話,不過還是強硬的說了一句。
“可是是我們別有用心再先,後大康發現了我們的異動,而我們的確是要對著他們發動突然襲擊的,這找他們麻煩有點兒說不過去吧。”
文豪立馬因為一句話自絕於契丹到權貴行列,孟雄看著眾人對自己怒目而視,文豪還沒有自己做錯了的樣子,反而是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等等一系列的文學修養附到他的身上,開始譴責他們的國度,不能夠去找大康的麻煩。
現在真的是他們做錯了,而不是大康做錯了。
文豪也算是契丹人的一個臉面,平白無故的修理他,懲治他,有可能讓很多事情適得其反,最後還是鮮于金強壓著怒火將文豪驅趕下去之後和真正的心腹大祭司左右丞相商議著該如何去往大康問責大康,同時從大康再賺取一些錢財的辦法。
契丹即將要在來訪大康,這是所有人都不清楚的。
而梁安和范進帶領隊伍一路疾馳南下,大康就在眼前確實又出現了變故。
魯國公馮勝,淮南王陳書至還有大康來的傳信的使者,三人聚在一起面色有點難看。
“如此時候要是契丹真的範邊該當如何?”
魯國公馮勝當先問出了他的問題。
淮南王嘆了一口氣“誰知道契丹居然會出現如此情況。”
魯國公馮勝說完繼續唉聲嘆氣,淮南王也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誰知道這江淮南道居然會出現如此情況,武備鬆弛至此。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