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的如此直白了,也沒有人在有底氣在梁安面前和梁安爭辯什麼。
並不是他們不敢說,而是現在一眾甲士進入大廳裡他們都是孤家寡人,就算是有能耐,有人緣,可是被控制住了,他們能做什麼選擇呢?
只得在梁安面前不住的表示著同意,而他們一說同意梁安笑了。
“你們很慶幸,此次你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梁安看著他們很是滿意,然後更是鄭重的說了起來。
“本將一定會向陛下言明你們的功績,不會讓你們白白付出的,一定會對你們做出相應的賠償的。”
梁安說完安撫眾多舉人的話語,然後看著他們。
“現在你們回去吧,記著明日如此時間再來此處,將分發田地的地契等相關檔案領回去。”
梁安說完在旁邊的孟伯想要說什麼,立馬上前一步。
產生動靜之後被梁安看了一眼,梁安搖了搖頭,孟伯將那想說的話憋回去,又退了回去。
至於丁奉老老實實的一揮手,讓那些進來的將士們讓開一條路,原本這些將士們進來很自覺的形成一個包圍圈,將所有的人全部圍在縣衙大廳當中。
而現在丁奉揮手總算是讓開了一條縫隙,讓他們得以離開。
那些舉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對著梁安告勞一聲準備離開。
看著他們扭頭就走,丁奉在旁邊突然來了一句。
“將軍。”
這一下子總算是讓所有人想清楚一件事情,剛才梁安說向陛下舉薦他們的功勞,不會讓他們受到損失,會給他們補償的時候說的是本將。
這不是白州刺史嗎?
是一個文官,怎麼以本將自居?
難道他們被戲耍了?
有了如此想法,有一個舉人扭過頭來看著梁安,其他的人也是像是後知後覺一般反應了過來,同時疑惑的看著梁安。
感情這位是將軍?
扯著文官的虎皮唱大戲?
這合適嗎?
那最年長的老傢伙看著眾人疑惑不解的看著自己,只得強硬的出頭。
“聽聞大人剛才自稱將軍,您不是白州刺史嗎?怎麼又稱呼將軍了?”
這個老舉人說完這句話可能是害怕梁安有別樣的想法,更是在梁安面前說著。
“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將軍如此仁德,為我們重新劃分田地,想要為將軍傳個名號,這也是好的嘛,只是不知道將軍如何稱呼。或者是應該稱呼大人,還是稱呼將軍?”
得!
這一下子是探自己的老底來了。
梁安有點兒無奈,原本自己稱呼將軍,稱呼習慣了,應該說本官一定會向陛下舉薦,可是這個猛然之間說出本將來了,就有點兒厚顏無恥。
梁安更像是想到了什麼,抬頭盯著丁奉,那意思很明顯,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居然稱呼我為將軍,這不是給我添堵嗎?
而丁奉也有點兒不好意思,退後一步低下了頭,不敢說什麼,更不敢做什麼。
丁奉現在就害怕梁安突然暴起發難,自己就遭受了無妄之災了。
誰讓剛才自己突然蹦出來了將軍二字呢?
現在梁安可是穿著白州刺史的官服,那是文官模樣。
自己稱呼將軍,是多麼不應該。
可是梁安是有想法的,丁奉更是有想法,想在梁安面前詢問一些事情,可是到了如此情況也沒有膽量詢問了,只能老老實實的低著頭。
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出現,都沒有發生一般。
不過既然有老學究詢問自己的名號,梁安可是不會將自己的名號擺出來的,隨意的擺擺手,他還有後續的計劃。
“什麼將軍不將軍的。只是在軍中任過職,深得陛下信任,所以才得了這白州刺史的官職罷了,諸位不用太過在意。
而這些人也是我曾經的同袍兄弟。他們都稱呼我為將軍,我也以將軍自居習慣了,一時之間沒有轉過彎兒來,倒是惹的諸位笑話了。”
梁安和他們打著哈哈,讓這些人從自己面前離開,梁安可不敢留著他們在自己面前再探聽多少訊息,剛才也是自己一時說的得意,險些抖露出真實的情況。
看到那些人在自己解答之後若有所思的離開,丁奉不解了。
“將軍你何故在他們面前隱藏身份?”
梁安看著他“你笨啊。”
這個說的丁奉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