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明顯就不準備輕而易舉的放過馮公子,這馮公子撲通一聲就給梁安跪下了。
“公子,不對,大爺饒命,真的勞命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現在形勢不如別人,跪下認錯也沒有多少說不過去的,只是這馮公子一個勁兒的在那裡認錯,那模樣那姿態,那動作要多標準就有多標準。
不過卻並沒有讓他太過於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多少,反而是看著他。
“你也是即將要科舉,不過我不管你到底能不能夠取得名次,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會如實和負責科舉考試的人說的,還希望你好自為之。
要是他們發現你悔過了,允許你繼續科舉了,那是你應得的,要是你沒有辦法去參加科舉,那也是你應得的,你不是要參我一本嗎?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要是真的放縱於你,再有其他的人被你欺負了,該當如何?”
梁安根本就沒有任何難為馮公子的意思,就這樣大踏步的走了過去,而其他的人更是不屑的看著他,等到梁安一行人離開,這個馮公子臉色陰寒的看著梁安。
“小子,你以為你在東青州得罪了我,打敗了這幾個家丁就能夠有恃無恐,你想多了吧?
我現在就回家,看看你這上洛州的解元公到底有什麼樣的身份,居然敢如此無視於我。
不就是上洛州的嗎?和我東青州也差不了多少,你有關係,難道我就沒有關係嗎?”
馮公子如此惡狠狠的想著,還在那裡暢想著有朝一日自己為官將梁安在腳架不住的羞辱,然後當著他的面要了他的兩位貌美如花的娘子是何等的幸福。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剛返回自己的家,將自己的遭遇告知自己的父親,而他的父親,一位在東青州任職的官員,聽著自己的兒子如此一說,立馬就想到了自己至交好友。
一個在京城當中文聖公公子孟廣仁旁邊做同僚的兄弟的話,瞬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等等,你說他是哪的?上洛州的?可是姓梁?”
這一句話說的馮公子一愣一愣的,然後再得到確切的答覆之後,這馮家家主可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然後不用說,肯定是對他的兒子狠狠的一頓教育。
至於梁安在離開之後卻是對著孟按使了一個臉色,孟伯當仁不讓就來到了梁安近前,他也知道梁安肯定是肚子當中窩著一肚子火,肯定是不會如此輕易的熄滅的,不然火閻王是這麼輕而易舉的叫出來的?
果然如同孟伯所想,在被梁安叫到近前之後,梁安對他囑咐幾句,這個孟伯急忙點頭,然後就脫離了隊伍去和身後跟著的那幾個像是遊山玩水,也像是自顧自行進的隊伍,傳達命令。
很快的,隊伍當中一人脫離了隊伍,向著東青城方向行進,要去東青城傳達一些資訊。
就這樣梁安他們暫時沒有了繼續遊山玩水的心情,反而是看著在自己身旁的梅靜靜和上官婉兒。
“你們這一次受驚了,我覺著還是應當儘快去洛陽,去我們真正有實力保證自己不會受欺負的地方吧。
這一次還好我們人多,要是我們人少,可能真的就要讓兩位娘子受欺負了。”
梁安剛說完梅靜靜和上官婉兒也沒有說什麼,急忙附和著梁安。
雖然他們沒有多少機會隨著梁安遊山玩水,不過樑安說了帶著他們去洛陽,洛陽那可是大康最繁華的地方,去了洛陽也算是讓她們見見世面了,
就這樣隊伍快速的行進,直奔著他們的目標,上洛州眉山縣,袁家鎮牛家村方向而來。
而在另一個方向上,孟廣義被彈劾的事情暫時被壓下。
那彈劾孟廣義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什麼樣的原因被完完整整的擺在了大康皇帝陛下,陳書寶的面前。
陳書寶看到這個洩露的訊息怎麼看也不像是敵國的間隙鬆了一口氣。
“還好並不是周邊小國,還有那和我們時可為敵的異族發現了我們的情況,不然又將在起戰端。”
不過這陳書寶剛將奏摺扔向旁邊一個火盆將它銷燬,省的別人發現這些蛛絲馬跡的痕跡,在陳書寶旁邊,一個官員確實嘆了一口氣。
“陛下如此英明神武,所有的事情事無鉅細的考慮是我大康之幸,只是我們天天的考慮著這些事情,而且還要天天的拿錢才為異族輸送,買平安,實在是有辱陛下英明。”
陳書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又有什麼辦法呢?形勢不如人,雖然我大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