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頭之上有幾個守衛在城門樓上,還算是嚴謹計程車族盯著遠方。
突然之間在視線的盡頭若隱若無的出現了一絲煙霧,這讓那幾個守卒心中一愣。
“這是怎麼回事?遠處失火了嗎?”
在城頭看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幾個人聚在一起就開始議論著到底是怎麼了,既不像是傳遞訊息的烽火,也不是參天的烈焰。
就是幾畧煙塵,只是這個煙塵的面積好像有點兒大了吧?
他們在那裡議論著,還算是盡忠職守的守將,在城頭上巡視一番,看著聚集在一起的幾個人厲聲呵斥。
“幹什麼呢?不好好的站崗,議論什麼東西呢?”
“將軍,你看前方是不是失火了,還是出現其他的變故了,怎麼有大片的煙霧?”
盡職盡責的守衛在自己的將軍面前彙報著他們的發現,可是那個將軍隨意的抬眼看了看前方。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過是正常現象罷了。到了中午時分該做食物了,難道家家戶戶不升起炊煙?”
“可是以前也沒見這麼大的煙啊。”
那守將到是哈哈一笑。
“你們就不善於觀察這血腥。天地都是白的,升起幾道煙才能夠看的清晰明白。不是雪天,其他的地方都有其他的顏色,你們怎麼能夠注意到那遠處的煙塵呢?”
“大人說的也對呀。”
不過就在他們說話的功夫,一票騎兵來到了城門口,這奔騰的馬聲成功的引起了守將的注意,急忙看向城內。
已經有士卒提前清開了一條路,放大騎兵外出,而那守將愣愣的看著出去的這一隊軍馬。
這是福王殿下?
手下有點兒疑惑。
不過他還是快速的從城頭上下來,不過在下來之前叮囑自己的小弟一定要站好崗,可不要有失身份,被福王殿下揪住了小辮子,那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麻煩。
不過就在福王疾馳而過之後,那守將來到了下方,看著在下方執勤的一個隊正詢問著。
“剛才過去的可是福王殿下?”
“是福王殿下,福王殿下突然心血來潮想著下了一場雪,西山眾多的傻狍子估計又要在雪上覓食了,如此像是白撿的漏一般。
三皇子殿下也想去分一杯羹,為福王府開源節流,省下一部分錢。做新春賀禮獻給陛下。”
“福王真是仁厚啊。”
只是守將在聽到自己的手下的對陣彙報之後,不由得誇讚了福王一句,要是陳豹知道他所作所為,居然被別人說是仁厚,還不一定會是何等開心的模樣。
不過這個福王快速的疾馳而去,去往風波鎮西邊的西山。
在西山半山腰,一些外出打獵的山地士卒也看到了遠處的煙塵。
“那邊是失火了嗎?”
他們並沒有過多的考慮,反而是急忙點上一些人將他們所狩獵的貨物帶回山地,其他的人想都不想,騎上他們那高頭大馬,快速的向著煙塵方向衝去。
不管有事沒事,總要去看一看嘛,要是有事幫一幫,沒事就全當是巡視一番罷了。
這一支打獵的以孟伯寧為首的幾百騎兵衝向風波鎮,在風波鎮外風波停半山腰上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梁安和高藥退後到最後一道防線,再往後就退無可退了,後邊就是陳到所在。
雖然陳到旁邊還有四個侍衛,可是陳道的侍衛都已經在村落當中就陣亡沙場了。
至於當中還有一些零星的戰鬥,那是像是猴一般的魏忠賢在和他們纏鬥,至於梁安身旁的高藥,也如同梁一般到了強弩之末,不過還是強撐著一口氣和梁安奮勇殺敵。
只是高藥怎麼說也是一個殘缺的人,在又一次擊殺一個惡賊之後,突然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高藥想要掙扎著爬起來,確實根本就沒有了力氣,梁安想上前救援。也沒有來得及,急忙有一個惡人上前補刀,一刀重重的刺中了膏藥的肩膀。
高藥就這樣被刺中肩膀之後,像是激發了身體的潛能,身體當中出現了用不完的力氣,突然起身抱著那插向自己肩膀的惡人從小平臺上滾落下去,打倒了十幾個人,然後高藥和那一個傢伙立馬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是生是死現在都沒有任何人去研究。
剩餘的黑衣人不管現在是什麼樣的情況,就這樣對著梁安快速的衝了上前。
一副斬殺梁安再接再厲,衝上山頭將陳到斬殺的模樣,而陳到看到如此,只得嘆息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