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的靈魂發問,讓一個勁兒的哀求著饒命的牛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去說。
“這個……我想說一句實話。”
最後牛大沒有辦法了,最終嘆了一口氣,而梁安暫時止住自己那拿著寶劍向牛大走的腳步,就這樣看著牛大。
梁安意思很明顯,那你就說說實話,我看看你這實話到底有用還是沒用,而牛大最後看著梁安,一個勁的看,看了一會後一咬牙。
“我要和將軍說一件事情。”
這牛大剛說出這句話,梁安就愣了。
“將軍。你是從哪裡看出我們是官軍來的?不是匪徒,而且我們這麼點兒人領頭的也不可能是將軍吧。
最多也就是一個曲長,可是當不得將軍稱呼。你可不要為了活命不住的恭維我們,我們就算是開心了可我也不會放了你的。”
梁安說的很是清晰明白,可是牛大卻是看著梁安手中的寶劍,鄭重其事的表示。
“我見過一把和你這樣極為相似的寶劍。只是那寶劍劍柄之上你的鑲嵌的是紅寶石,而那一把鑲的是藍寶石。而且寶石身上的花紋也相仿。”
這一下子梁安眼睛一迷。
“你在什麼地方見過這樣的寶劍?”
梁安說著話的功夫甩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寶劍,挽了一個劍花,穩穩的落在了牛大的肩膀之上。
“要是不說清楚,說不得我就要讓這把寶劍沾一點兒鮮血。只有沾血的寶劍才是好寶劍。”
這個牛大在那裡遲疑著。
“我不方便說。”
“不方便說嘛?那你不要在此地誆騙我等,既然你說你見過這樣的劍,那這你只看到了劍本身那劍鞘是什麼樣子的?”
“劍鞘?那一把劍鞘是通體白色,上面有一個藍色的劍穗兒,說來也怪,這劍穗都應該在劍柄上的,可是那劍穗兒確實掛在了劍鞘之上,而且那藍色的劍穗上面還有一顆黃色的珠子。黃色珠子上方是用綠色的絲線連線著劍鞘的。”
這一下子梁安急忙詢問著那白色的劍鞘上紋的是什麼圖案。
“好像是吞雲獸。我聽那拿劍的人說過,他夫君也有一把和她極為相像的劍,他夫君的劍劍穗兒是黃色的珠子是藍色的,而劍鞘是棕色的,上面紋的也是吞雲獸。
這是那位女將軍親自找尋鐵匠打造的,打造了一對兒,她一把,她夫君一把。好像是說什麼?情投意合劍還是什麼來著?這名字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這一下子梁安更是看著他嚴肅的問話。
“說,你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這一把劍的,你到底是什麼人?”
梁安說著話的功夫一揮手,丁奉急忙從那雜物堆當中抽出了梁安的劍鞘,果然如同牛大剛才所說棕色為底,上面有銀線做的吞雲獸,而劍穗兒是黃色的,上面有一顆藍色的寶珠,同樣是用綠色的絲線連在劍鞘之上。
“啊,你……你是裴將軍的夫君?”
這牛大突然驚叫如此一聲,梁安聽著他說出裴將軍更是疑惑的看著他。
“你是何人?是裴府當中的?不對呀,要是裴府當中的應當認識我呀,怎麼不認識我呢?還是說你是鎮南侯軍中的?”
牛大急忙搖頭。
“大人小的說的是實話,小的就是牛頭山上的,被逼無奈落草的牛大。
現在得了裴將軍照顧,跟著裴將軍行事,這不裴將軍從我牛頭山準備去往江南南道,路過江南北道的時候,聽聞這獅駝山上有眾多的匪徒,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要將這匪徒徹底的消滅。
對此小人也是勸不住,知道這獅駝山當中匪徒勢力眾多,不過既然現在聽從裴將軍的,就算是再苦再難,我也要跟著裴將軍。
只是我等實在不知道這獅駝山當中溝壑如此縱橫,道路如此崎嶇,山洞如此眾多,我們沒有辦法了,在其中還迷失了方向,被困在一處山谷當中。
裴將軍信得過我,讓我外出求援,我這跋山涉水總算是來到此地,還希望將軍能夠即刻發兵前去解救裴將軍。”
這一下子梁安算是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一下。
“你不錯,你很好,你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爺們兒。”
梁安的話倒是讓牛大興高采烈。
“將軍現在不是誇獎小的時候,而是現在證明了小的的身份,而裴將軍現在在這山中離著此地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雖然現在她們所處的地方易守難攻,可是我就害怕在隱蔽的位置還有一些匪徒的山洞,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