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剛出現就開始詢問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安一問話,眼前的人立馬糾結起來。
“大人這個……”
看著這些人還在這裡糾結著,梁安更是怒目而視。
“怎麼回事,碰上了如此危險的情況,你們居然還不將所有的事情說完,要是我們再有人遭遇了不測,該當如何?”
梁安一嚇這些人,他們立馬知道錯了,急忙在梁安面前說了起來。
“大人,這事情是這麼回事,我們剛來到此地就看到有幾個在路邊休息,說是賣棗子的客商來到此處,在路邊休息著,看到我們問著旁邊有什麼水源,說是口渴了,而我們還沒有給他們答覆,就有人從遠處挑著擔子美酒到來。
看著這美酒,我兄弟二人也是感覺口渴難耐,和他們一起分了一份酒,誰知道再醒來就成了如此情況了。”
“呵呵。”
梁安像是想到了什麼,不由的更是眉頭一挑。
“有意思,居然欺負人欺負到我禁軍山地營頭上來了。”
梁安這一句話說出去,眼前的人可是萬分的開心。
剛才梁安說的是什麼?
說的是我山地營。
這一句話可是說明了很多,說明了梁安是在他們心中有數的存在。
不過樑安剛剛如此說著。立馬又臉色一正,看著眼前的人。
既然事情已經明瞭是怎麼回事?梁就在那裡做出了安排。
“他們只是圖財而非害命可能迫不得已,不過搶奪甲冑可是大罪。
即可安排人去後方和孟廣義說清楚,讓他從隊伍當中安排出一隊人去最近的縣城探尋一番。
看看這個縣城裡面會不會有海捕的文書,同時也問一問附近有沒有特殊的情況。
對了還要告訴他們如果看到一個或者兩個他說你們這樣盔甲的不由分說,直接拿下。”
梁安說話的功夫已經摸出了一份雪白的紙抽下頭髮上當做髮簪的鉛筆,在這紙上不住的筆筆畫畫。
很快的就寫好了命令交給一個禁軍士卒,而這個禁軍士卒想都沒想將這命令快速的放入刀柄暗格當中,這讓梁安一愣。
還有這樣的操作?
自己也擺弄著自己的刀柄,只是無論如何擺弄這刀柄就是紋絲不動。
這就有點兒尷尬,而眼前計程車卒發現了問題急忙說著。
“我等是孟公子的家將,再來的時候,孟公子故意為我們設計了這樣的武器,就是為了藏一些隱藏的命令,現在什麼都不用擔心了,我們是誰,怎麼會丟了訊息?”
梁安點了點頭。
然後四下裡安排士卒警戒著開始在現場轉起了圈兒,看看這裡,看看那裡,探尋這什麼。
這莫名其妙的動作讓所有人不解,而看著梁安有所動作,眼前的人想要上去幫忙,不過立馬就被梁安揮手製止。
“不要動,你們不要靠近現場毀壞了現場的痕跡。”
雖然現場已經被很多人毀的差不多了,可是詢問了那幾個士卒,目標的確是那些人,他們推著一些獨輪車,車上放著一麻袋又一麻袋的棗子。
至於為什麼知道確實是棗子,還不是為了喝酒的時候取出一把下酒,這兩個士卒也是吃了好幾個棗子的。
只是就在他們不住的在那裡看著梁安轉圈兒,梁安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
“不對,不對,這個獨輪車有問題,要是真的是帶著棗子,為什麼在這樹林旁邊有些泥濘的地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車轍?難道是他們做的一處假象?
可是他們用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表面上有幾麻袋棗子,但是其他的根本就不是棗,而是很輕很輕的東西?
梁安有了這樣的想法。更是詢問著附近的人。
“你們有沒有人知道這附近會不會產棗,而且那幾個人說話是何地的口音?”
梁安一問話那兩個喝酒遭了災被捆在樹上計程車卒更是尷尬。
“我等……我等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地方的話語,不過我都能聽懂肯定是我漢人無疑。”
梁安翻了翻白眼,他這不是說的廢話嗎?
不過剛翻了翻白眼,覺著一無所獲,突然有人說了起來。
“我知道了,這附近根本就沒有棗樹,在向南很多地方也沒有棗樹,唯獨北方數個縣城有棗樹,他們是從北方縣城來的。”
這個人一說完,所有人都看著梁安,想要探尋一番梁安剛才安排是有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