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
在孟廣義一拿出那半塊玉佩,在這刺史面前一晃。
“你真的認識我大哥,就應該知道這塊玉佩吧。”
“呃,竟然是恩施親手雕琢的仁義玉佩?這是義,你真的是二公子?”
這一下子刺史瞬間反應過來。
“什麼二公子不二公子的,我現在是羽林軍將軍,奉陛下命令來雲州救災,並且陛下賜下令牌便宜行事,只是沿途來到此地,聽到你這學生太不靠譜了,居然強徵生辰綱,你不知道這個生辰綱是陛下以明令禁止繳納的嗎?而為何你等還要如此知法犯法至大康律法於不顧,到底是何居心?”
孟廣義一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眼睛的刺史也坐實了他的身份,這縣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祈求自己的師父,刺史大人。
“大人饒命饒命啊,我是我恩施的學生,而我恩師是文聖公的學生,我算是文聖公的徒孫,是您的侄兒,還請大人饒命啊!”
這縣令倒是打蛇隨上棍,一個勁兒的在孟廣義面前顯擺著自己的身份,無論如何也要讓孟廣義放過自己,而孟廣義看著他,有點惱怒。
“我有你這樣的侄兒,實在是丟人丟大發了,還不如我梁兄弟的侄兒呢。”
這個梁安看著孟廣義差一點兒要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急忙上前制止自己的好兄弟。
“有些事情可是不能夠說出來的。”
梁安這一句話雖然是點醒了孟廣義,孟廣義喔了一聲,然後就看著他們。
“既然事情都已經說明白了。那就交由陛下發落吧,我已經安排信使快馬加鞭回返洛陽,和陛下彙報了,如此不顧黎民疾苦,只知一味強徵陛下已經取消的生辰綱,還鬧的別人家破人亡,你該當何罪?就由陛下前來定奪吧。”
“什麼?他居然鬧的天怒人怨?更讓別人家破人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為徐縣令的恩師,文聖公的弟子,刺史大人是相當的惱怒。
“我就是因為湊不齊生辰綱,但是差的也不多,才交給你們,讓你們想方設法幫幫忙,可是你們這是怎麼做的?”
這刺史扭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徐縣令,非要問出一個所以然來,而徐縣令看著完全不講情面,還有一種過河拆橋的刺史大人,不由得說著。
“老師你也知道你在一州之地都湊不齊生辰綱,而我們在一縣之地何以能夠為你湊出如此數量的生辰綱?
無奈只得徵收,可是他們又有幾個錢?在有人帶頭鬧事,我不得已而為之。”
“好,很好。我生辰綱都是貼著老臉去找那商人商量借,而你倒好,居然做出如此事情。要是我拉下臉來挨個縣城走一遭,我相信我能夠收集這個生辰綱的。
只是想將這個功績讓給你,等你們怎麼就能夠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
只是這歷史不說還好,刺史一說孟廣義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
“不是說了嗎?陛下已經取消了生辰綱,你前一個生辰綱,後一個生辰綱,你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