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記者他以前看過一本古書。
上面說了一個相當厲害的兒媳婦,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現在梁安也是真真正正的見到了這樣的存在,還不等自己說什麼,這梅靜靜的嫂子已經上前不住的看著梁安的馬車,並且那意思很明顯都要伸手將拴在樹上的馬兒解開,牽到他的孃家去了。
這一下子梁安可是不樂意了“這馬車可不是我們的,這可是……”
只是梁安還沒有說完梅靜靜的嫂子又說了起來。
“這有什麼打緊,我只是用兩天,就用兩天,兩天之後就還給你,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這做嫂子的嗎?”
只是她剛說完,虎兒就在旁邊說著。
“信你的話就有鬼了,天天的拿了東西從來就沒有說過準確的歸還的時間的,就像是你曾經要了我小姑的髮簪,說是看幾天,可是最後呢。都沒有了,誰不知道你是拿著去換錢買吃的了。”
“哎呦,你看看你這傢伙怎麼說話呢?怎麼說我也是你娘。”
虎子確實看著她惡狠狠的咆哮“你是我什麼娘?是我後孃!”
這一下子梁安總算是明白起來了,原來梅靜靜的嫂子並不是眼前這一個人,不然虎兒要是他的兒子的話,何以和她如此說話,原來是他的後孃,
這個就有點意思了。
明白前因後果,梁安接著在她面前說了起來。
“不管你信不信,這個馬車可是鎮海縣蕭記糧鋪的,而這個馬是……”
只是梁安還沒有說完,這個虎子的後孃又一次說了起來。
“這馬車既然是你能夠借來的,多讓我借兩天也可以呀,我就去縣城當中買點兒東西,順便將他還給蕭記糧鋪也可以呀,還有這馬你說這是誰的?”
梁安突然玩心大起。
“這馬道是縣城當中一位朋友送給我的。”
“哦,那就更沒有問題了,我用你的馬車用完了就給你帶回來。”
說著話的功夫就要牽著他的馬走,而梁安還沒有說什麼,在旁邊的梅靜靜的父親和他的兄長卻是有點兒不忍心梁安被她如此拿捏,上前一步詢問著。
“你怎麼能這樣?他們還要坐著這馬車回去,難道你要讓他們兩個走回去嗎?”
“走回去也沒有什麼呀,我這好妹妹不就是走著去的她的夫君的家嗎?再走一次也就是了。”
這個婆娘如此說著,根本不顧梁安和梅靜靜說什麼,就這樣牽著他的馬車要走,而梁安也沒有什麼制止的,反而是快步向前,就在眾人以為梁安是去制止的時候,梁安確實看著她說著。
“不過你要記著兩日之後把馬車給我送回來,要是送不回來,這事情可就很難說了。”
梁安語重心長的說了一聲,而這虎兒的後孃卻是沒有在意什麼,反而是答應一句。
“好!”
不過她心中確實樂開了花,到了我手上還要讓我給你拿回來,你真是不知道我是什麼能耐吧?
不過還不等她說什麼,梁安已經開啟馬車的門,將馬車當中的東西拿了下來,招呼著梅靜靜帶著一家人進入院落,而眾人就看著梁安的馬車被那婆娘牽走了怒目而視。
“哎都怨我,都怨我呀,怎麼就一時鬼迷心竅,讓我這兒子找了這麼一個後繼的婆娘,不但不能夠為我們家中增添一些什麼光彩,反而是惹的全村人笑話!恨呀,我好恨呀。”
虎兒確實看著他說道“爺爺你不用生氣,以後我會照顧你的,將她從我們家拿走的東西都搶回來的,她不是縱容他的兒子到我們地頭來搶東西嗎你,看我以後怎麼收拾她的兒子。”
關係好亂,真的好亂,沒有想到她還是帶著孩子的,而且就是那欺負虎兒的,怪不得如此想著要將梅靜靜兄長家的家產全部掠奪過去,還以為是照顧那倒插門兒的女婿,可是現在看來這關係有點兒亂,讓梁安也要好好的捋一捋。
不過就在梁安在那捋關係的時候梅靜靜卻是來到他的近前“當家的這真的沒有關係嗎?我們的馬車?”
梁安看著梅靜靜苦笑著詢問一下。
“以前肯定是吃了他不少苦吧?”
梁安剛說出來梅靜靜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的確是在他的手中吃了不少苦。”
梁安卻是哈哈一笑“既然是在他手中吃了苦,那就將他把所有的苦都還回來。”
梁安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說的眾人一愣,這梁安看著自己的岳父,岳母,還有梅靜靜的奶奶都在那裡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