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兒玉佩怕不是蕭峰兄弟和心愛的姑娘的定情信物吧?”
梁安沒來由的蹦出這麼一句話,蕭峰立馬臉色有點兒羞紅。
“這……這我和阿朱,不對,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這一下子蕭峰雖然沒有多說多少,可是已經蹦出了一個名字,卻是惹得蕭遠山哈哈大笑著,拍著他的肩膀由衷的欣慰。
“好小子,真是好小子,給你說了幾門親事你都不樂意,原來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你這個小子為什麼不早說呢?”
蕭遠山那叫一個得意,看著自己的上司牛伯伯一個勁兒在那裡顯擺著。
“老大這事怎麼樣?我要有後了。我的兒子即將要成親了。”
不過他越是在牛伯伯面前嘚瑟,梁安和梅靜靜,上官婉兒越是在旁邊看熱鬧,卻是牛伯伯突然來了一句。
“你還沒有給侄兒媳婦兒見面禮呢,你想幹什麼啊?”
這一下子牛伯伯說的蕭遠山相當的無奈,只得再次看著蕭峰兒子詢問著。
“還有好東西嗎?快拿出來,可不能讓我丟了面子。”
不過蕭遠山越是對著蕭峰如此說,蕭峰就是突然蹦出一句話。
“爹,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忘了什麼事情?”
蕭遠山對此很是不解。
“你是不是忘了?沒有給我兄弟第一個媳婦兒多麼厚重的見面禮啊?”
這一下子連蕭遠山的上司牛伯伯都有點兒尷尬。
他們是知道梁安有媳婦兒的,他們所知道的梁安的媳婦兒就是梅靜靜。
的確是沒有給梅靜靜任何的見面禮,這一下不但是蕭遠山有點兒尷尬,連牛伯伯同樣是尷尬不已,急忙在那裡說著。
“梁家媳婦兒,你是大房,我們真的是忘了這件事情了。”
梅靜靜卻是急忙害羞的搖頭。
“兩位長者能夠記著我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事情了,可不敢奢望長者給我提供什麼樣的禮物。”
梅靜靜相當的知進退,並沒有讓現場這尷尬的氣氛再一次進行多長時間?很快的矛頭又一次轉向蕭峰。
“說說吧,這個阿朱是誰?”
梁安作為領頭羊,又一次將話題扭回到了原本的軌跡之上,蕭峰臉紅脖子粗。
“這……這怎麼說呢?這個……”
看著不住的在那裡吞吞吐吐的蕭峰,蕭遠山上前就是一巴掌。
“你還來參加科舉呢,事情都說不清楚,說不明白,一旦牽扯到自己身上就如此窘迫,如何能夠當得了官?如何能夠為民做主,如何能夠弘揚正氣?如何對得起我們?”
蕭遠山說起像是沒有停一般,卻是被牛伯伯揮揮手製止。
“好了,好了,你做的也沒有比他強多少,要不是你跟著我,還不一定混成什麼樣的街溜子呢啊。”
這倒是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一幕,蕭遠山以前好像也不是多麼的正派的存在。
不過事已至此,蕭遠山只得撓撓腦袋,尷尬的笑笑,然後再看著自己的兒子瞪著眼睛。
那意思很明顯,要是你不說出一個所以然將所有的矛頭吸引過去,要是再讓我為你承受無端的壓力,看我如何修理與你。
雖然蕭遠山惡狠狠的蕭峰,卻同樣是膽戰心驚,不過最終結果還是蕭遠山將所有的事情問了出來。
阿朱是蕭峰運糧途中在一個村落當中見過的孤苦無依的一個女子,只要每次路過此地村莊,蕭峰一定會為她留下不少的物資,並且託人好好的關照於她。
一來二去他們就熟悉了,而且阿朱對蕭峰也是芳心暗許,將自己唯一長輩的遺物那一枚玉佩給了蕭峰,算是定情信物。
原來如此!
蕭雲山在知道事情情況之後更是一拍蕭峰的腦袋。
不管現在有沒有人,蕭峰是什麼樣的身份,年紀多大,就是如此作為。
“你這臭小子竟然有如此事情,為何不抓緊和我說?怎麼能讓人家姑娘再等上幾年,你安的是什麼心?”
蕭風有點兒無奈。
“我這不是不想讓她憑藉父親您的能耐享受好日子,想要憑藉自己的雙手給她過上好日子嗎?
我要科舉,一定要為官,等到我科舉高中之後,我會風風光光的娶她,而不是以一個商人去娶她。”
“是嗎?你能有如此心?”
蕭遠山倒是明白蕭峰的意思,他作為一個商人去娶了一個姑娘,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