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慌慌張張被引領進來的黑衣人陳書寶臉色很是不自然。
“怎麼回事?何以如此慌張,最起碼的禮節都忘記了嗎?”
陳舒寶說的話雖然很是輕柔,不過在這黑衣人耳中卻像是翻江倒海一般,急忙跪在地上。
“陛下是臣等失職。”
這一下子可是把陳書寶嚇壞了。
“失職是怎麼回事?是訊息洩露了,還是沒有探聽到訊息?”
陳書寶根本就沒有顧及自己是帝王,自己當先問出所有的話語,讓現場為自己幫忙的人都沒有話說是如何的不應該。
不過這黑夜人也沒有任何藏私的立馬說了起來。
“陛下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等到黑衣人將契丹人圍困梁安營地撤走了一部分人,然後又悄悄的撤走一部分人,他們得以找到機會上山和梁安說一下山下的情況,卻突然被告知梁安根本就不在山上,山上只有一小部分的兵馬,而大部分的兵馬被梁安帶著正在山的外面伺機而動。
這一下子兵部尚書瞬間腰板就挺直了,看著其他的大康高官那得意洋洋的勁頭,恨不得上前指著他們的腦袋不停的數落一番。
對此陳書寶卻是哈哈一笑。
“好,不愧是我看中的將領,行事就是出乎意料,沒有想到他用很少的兵馬就將所有的契丹人引誘到山上,然後他在外圍伺機而動,只是不知道現在情況到底如何了。”
那黑衣人看著陳書寶一句話也不敢說,而陳書寶看著他們勸解一句。
“有什麼話就說。”
誰讓這黑衣人剛才在陳書寶哈哈大笑著發表他的見解的時候,抬頭看了看陳書寶,又低下了腦袋。
陳書寶作為大康的皇帝,察言觀色的本事那是沒得說的,看著如此古怪的小弟急忙詢問著他,你有什麼話要說,直接說就是了何以如此模樣?
這個這黑衣人相當的無奈,只得在陳書寶面前說著。
“陛下,我們也沒有了梁安將軍的蹤跡。”
什麼?
這一下子陳書寶也有點兒忐忑。
沒有了梁安的蹤跡,這梁安是故意躲避,不和他們對抗,還是別有所圖?
陳書寶現在也有點兒擔憂,要是梁安躲起來憑藉他原本的戰果,想要取得了不得的封賞,那是沒有問題的,而且他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梁安是故意躲起來的。
不過就在這眾人不知道陳書寶臉色平靜無波到底是幾個意思,那黑衣人接著說了起來。
“不過我們貫梁將軍所作所為,一路北上之後東進連續剿滅十幾個契丹人的部落。”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
陳書寶突然像是來了精神一般,看著黑衣人。
“你說梁安剿滅了十幾個契丹人的部落?”
看著陳書寶相當不相信的樣子,那黑衣人點點頭。
“是的,的確是有十幾個契丹人的部落被梁將軍蕩平,而這外出的眾多部落當中,除了哈姆雷特帶領的大部分人之外,剩餘包圍梁安將軍名義上所在山頭的隊伍,其中有一大半兒都是被梁將軍踏平了部落的,他們回返就是為了號召那些四散而逃的族人們再次和他們匯合在一起擴充自己的實力。”
是這麼回事嗎?
陳書寶在寶座旁邊來回走了幾步。
“看來還需要第一時間加派人手,無論如何也要和梁安取得聯絡,看一看梁安接下來該當如何。”
不過陳書寶在這裡考慮著接下來該當如何,而在梁安所在再次向著朔州方向行進。
剛行進了沒有多長時間,就有斥候彙報四周像是有隊伍經過的痕跡,而且根據這蛛絲馬跡的痕跡能夠發現在不遠處山包當中藏著一支隊伍。
既然發現了一支隊伍,很有可能是從哈姆雷特營地當中撤出來的契丹人隊伍當中的一支。
梁安沒有任何猶豫的急忙安排張龍,趙虎,王朝,馬漢來到自己身旁聽候命令。
等到梁安做出最妥善的安排,一隊兵馬在義軍的配合之下,快速的衝向遠處的山包的時候,陳良也在梁安旁邊躍躍欲試。
“將軍,這基本上就是我們在針對哈姆雷特部落的最後一戰了,讓我上場吧。”
陳良可是望眼欲穿,作為淮南王的世子,而且是大康統領兵馬的將軍,確實沒有辦法在戰場上縱馬馳騁,擊殺敵人,反而是在後方向是大管家一般的清點物資收攏人員調配給養,這個真的是他該做的嗎?
陳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