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而隨著孟廣義話語落下,李春也像是反應過來一般。
“對呀,我們是洛陽來到此地的禁軍,押送的棕熊,後方的一架馬車身上就是棕熊,還請鎮南關的諸位兄弟千萬不要放箭,我們是自己人。”
孟廣義和李春這有點兒哀求的舉動讓梁安一愣一愣的。
“你們一個是文聖公家的公子,一個是禁軍的校尉,雖然不知道剛才問話的是何人,可是你們這毫無骨氣是什麼樣子,一副哀求的樣子,真是羞與你等為伍。”
梁安毫不留情面的在兩人面前小聲的說了一聲,這說的兩人萬分的尷尬,不過還是孟廣義是實誠人。
“梁兄你可能不知道剛才說話的應當就是鎮南關處駐守的鎮南關守將裴元紹了。他眼睛裡可是揉不得任何沙子的。”
“呃,鎮南關守將不在鎮南關待著,怎麼跑到鎮南關外邊兒來了?”
“不知道啊,不知道為何裴元紹這小子不在鎮南關待著,竟然跑到了鎮南關外。”
李春毫無所覺自己說話要是被鎮南關守將裴元紹聽到,已經得罪他了,可是孟廣義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按理說主將是不應該從關卡當中出來在外圍巡視的。而且是鎮南關如此險峻的位置,如此說來只有一件事情,有可能是他的大哥或者是他的父親,有人來到了鎮南關,他就成為了無關緊要的存在,被從鎮南關當中趕了出來。”
“還能夠這樣,他的大哥和他的父親何以如此有膽量?”
“梁兄難道不知道他的父親和大哥是誰嗎?”
梁安攤了攤手,一副我不清楚的樣子讓孟廣義一愣,不過隨即想了起來。
“對了,梁兄在山野當中兩耳不聞外事,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鎮南關首將為裴元紹,他的父親是鎮南軍鎮南侯裴世基將軍。”
“裴鎮南的名號我如雷貫耳。”
梁安急忙恭維一聲,雖然不管這事情是真是假,只要是孟廣義說出來的,是錯不了的。
“鎮南軍可不是隻有一位將軍的,不過頂尖的就是裴將軍,而且裴世基年歲不小了,陛下也不忍心他在上戰場,所以讓裴家的長公子領了安南將軍和他的父親一起統領鎮南軍。”
孟廣義剛說完孟家的家庭組成。梁安還在那裡點著頭,可是誰知孟廣義接著就來了一句。
“這裴元慶並不是如同其他的長公子一般知書達理,溫文爾雅。”
這一說到梁安有點兒好奇“怎麼你說的都像是形容一些女子的話語?”
不過還不等梁安嘀咕完畢,孟廣義接著說了起來。
“這裴元慶使得一雙大錘到真是對得起他安南將軍的稱號。”
裴元慶用錘的?怎麼這麼的耳熟?
不過,還不等梁安再次感慨,樹林當中一員銀盔銀甲的小將行了出來,看著那將軍也就和孟廣義相仿,梁安好奇的看著孟廣義。
“孟兄這一位難道就是你所說的鎮南關將軍裴元紹?”
孟廣義看著遠處行來的人,急忙將手搭在了自己的額頭之上,形成一個小涼棚,藉此遮擋著南方的不慎耀眼的光芒後仔細端詳了一下。
“是啊,那一位就是安南將軍的弟弟裴元紹,那我們上前去迎接一番吧。”
“理應如此。”
然後就看著只有孟廣義一人的戰馬在孟廣義驅馳之下向前。
孟廣義疑惑的扭過頭來“梁兄,你不是說一起向前迎接嗎?”
梁安攤了攤手。
“我只是提醒你,我是什麼樣的身份?你是什麼樣的身份?我一個平頭老百姓去迎接將軍,你覺得合適嗎?”
“哎?”
看著孟廣義愣神,梁安再次催促。
“你不快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