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銀子立馬就變得卑躬屈膝的梁安倒是讓孟廣義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你這卑躬屈膝的樣子怎麼和我家裡的僕人一般?
對了,我家的僕人還有幾個是陛下為了照顧我父親從宮中安排過來的。”
梁安聽著孟廣義越說越離譜,臉色變得陰沉。
“不和你說話了,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二龍山劫匪才是首要的任務。”
等到梁安和孟廣義這一出鬧劇結束,再次踏著已經染血的二龍山劫匪山寨門口進入二龍山劫匪的老巢,所有的劫匪都已經被李春等人解決了。
除了倒在地上的,就是被捆在一旁不住的祈求著饒命的,這還算是沒有醉酒的傢伙。
至於那些醉酒的?真的是今天喝了最後一次酒了,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喝酒了。
不過看著李春臉色相當的難看,梁安不由的心中咯噔一下。
“李將軍,難道此次傷亡比較大?我們的兄弟有不少的人出現問題了?”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也是焦急著看著李春。
“李將軍。”
這一次梁安稱呼李將軍是合情合理,而孟廣義突然也稱呼李春為將軍倒是讓李春驚訝了一番,不過急忙一抱拳。
還不等梁安旁邊的孟廣義關心幾句,急忙說了起來。
“梁先生,孟公子,這一次我們的隊伍毫髮無傷。”
“那李將軍你這臉色是怎麼回事?”
孟廣義問出了梁安的疑惑,孟光義剛問完,梁安也好奇的看著李春,李春卻是搖頭嘆息。
“還是請兩位公子去房間當中看一看吧,每一個房間當中都看一看。”
“呃?你這是鬧的哪一齣?”
只是孟廣義剛要向前,梁安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妥當的東西一般。
“可是裡面有被欺壓的良家女子?”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驚訝的看著梁安,而李春鄭重的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而且這些人端的是惡毒,不但欺壓良家女子,就在這些良家女子身死之後也沒有放過她們。”
“額?”
梁安一下子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小日子的罪證一般的事情。
孟廣義卻是大怒。
“我一直看古書上有拿人做食物的,難道他們也是做出瞭如此行徑?”
這一下子梁安反應過來。應當不會有人有重口味去做那樣的事情,那就是真的如同孟廣義所說。
“可惡,他們要真的如此,這些人就沒有必要活著了。”
“好,我現在就去殺了他們。”
李春祥都沒想抽出了腰間染血歸殼之後,再次拔出已經被血汙的通紅的戰刀,就要上前解決這些匪徒,而梁安看著他。
“將軍稍待,你一刀將他們殺了,太過於簡單了。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們一生都活在悔恨當中。”
“這該如何處置?”
說著話的功夫,李春就抓起來一人。
“這是二龍山的大當家的,就是他作惡多端。”
“是嗎?那我們就應該好好的詢問詢問,看看他還知道一些什麼?
可不能他知道的事情還沒有被問出來。就出了意外,我不相信如此簡單的一個二龍山官軍來剿滅多次都剿滅不了。”
梁安斬釘截鐵的話語讓孟廣義很是好奇。
“難道真的有一些我們不想看到的事情在此地發生了?”
“可能如此吧。”
梁安像是魔鬼一般的說了一聲,然後向前來到這大當家的面前看著這個大當家的面容,梁安覺著好像和某一個人有點相像,只是一時之間想不到他到底和誰相像罷了。
“現在說說你的情況吧?你是何人?是何身份?為何在此地落草?又是如何壯大自己的勢力的?和周圍有什麼人有勾結?”
只是梁安剛說完這個大當家的一扭頭。
“成王敗寇罷了,你們雖然把我捉住了,不過休想在我口中獲得任何有用的訊息,想讓我出賣我的同伴?不可能。”
“沒有找到你還挺有骨氣的嘛。”
孟廣義聽到這大當家的如此說,上前就是兩巴掌。
“說不說?”
雖然孟廣義用的力氣比較大,不住的將扇了兩巴掌的手掌背在身後揮舞著,藉此機會能夠緩解一下手中的疼痛,而大當家也為他抽飛了兩顆牙齒,可是這大當家還是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