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不是說你這畫畫的多好,不對,是當家的這畫畫的很好,也不對。”
梅靜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而梁安看著她有點開心。
“我知道夫人的意思肯定是不要讓我敗壞讀書人的名聲,這畫可不能隨便亂畫是不是?還是好好讀書才是吧?”
“是是。”
梅靜靜藉著梁安的臺階兒在那裡說著。
“就算是當家的不畫這畫也可以畫點兒其他的山水風景啊,就憑當家的這點兒本事,咱們以後肯定是衣食無憂的。”
梅靜靜在那裡開心的說著兒,梁兒看著她,摸著她的腦袋。
“娘子說的甚是,只是萬事都需要一點啟動的資金。有了啟動資金我們才能衣食無憂。”
“好,一切都聽當家的,當家的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真的?”
這梁安剛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就聽到梅靜靜這樣說,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玩意兒一般快速的衝向前。
傍晚秒炊煙帶著一點魚的香味兒在梁安的家中向外面擴散,等到梁安和梅靜靜包餐了一次魚肉大餐之後又是創作大業。
等到梁安家中煤油燃盡,兩人都累的筋疲力盡,剩餘的空白書籍大作終於創作完畢。
梁安看著之後大半天的勞動成果抱著沒經由衷的說著。
“明兒我就去縣城,絕對換回不少的銀子,說不定都能夠將我們的債務抹平,在有錢買上幾畝田地好好過日子。”
一聽到能夠將債務抹平,還有結餘能夠買上幾畝良田,梅靜靜總算是有膽量在梁安懷中抬起腦袋。
“我家相公真是天才。”
“那可不?你家相公我就是天才。”
說著又是一番自誇,等到第二日清晨梅靜靜艱難的睜開眼睛,想要起身,可是渾身痠痛讓她驚訝的痛呼一聲,不過猛然之間發現自己床邊根本就沒有自己當家的身影。
“當家的。”
梅靜靜著急的喊了一聲,而在旁邊窗邊藉著微弱的亮光一道身影正在那裡寫寫畫畫,不是梁安又是何人?
梁安聽到有動靜,扭過頭了。
“娘子你醒了,我很快就將最後一點書籍寫完,只要完成了,絕對能夠出其不意的獲取大量的錢財。”
梅靜靜看著梁安拿著一本書對著自己展示,上面又是一扶讓人嬌羞的畫面,那是梁安不知道怎麼想的讓她擺出來的姿勢。
如此圖片羞的梅靜靜又將頭埋到了被子當中。
“當家的就知道欺負人。”
梁安卻是嘿嘿一笑“都是為了靈感,都是為了靈感。”
不過也為了緩解眼前的尷尬,梁安再將書籍合上之後,對著梅靜靜說著。
“娘子今日我就不去捕魚了,帶著魚再拿著書,萬一沾染了魚腥,會有人嫌棄的,就這樣帶著書外出了,魚娘子也知道在哪,要是有機會的話就去拿上一兩條,要是不敢去,就老老實實在家裡等著,娘子也累壞了,休息休息也是無妨的。”
梁安說了這麼一聲,梅靜靜嗯了一聲之後沒有接話看著梁安向外走去,在梁安離開之後,梅靜靜悄悄的從床上下來,來到梁安書寫的桌子旁邊,將那些寫錯了,還有些畫的不正確的紙張收了起來,看著那些讓人血脈噴張又嬌羞無比的畫面,梅靜靜捂著自己的臉。
“丟死人了。”
又是同一架馬車,又是同樣的路線。
可能是多得了三枚銅錢,也可能是今日的馬兒吃的比較好,原本大半個時辰的路程,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
梁安看著街邊剛散去的早市的痕跡揉了揉肚子。
“看來現在想要買點兒吃的也來不及了,那就在路上轉轉吧。”
很快的梁安就來到了城中書店旁邊。
看著一個又一個學子進進出出著物色的物件。
可不敢帶書進書店,店家日子也不好過,更不能落人口舌。
很快的,一個錦衣華服腰間掛著名貴玉佩的公子進入書店。
梁安也緊隨其後進去,書店的夥計並沒有看著梁安穿著一般就難為於他,反而是和善的點點頭,梁安也對他點點頭抱以微笑,就這樣拿著幾本書和那個錦衣公子越來越近。
漸漸的看著那錦衣公子在這個貨架上掃了幾眼沒有什麼中意的書,偷偷摸摸的走向那限制書之後,梁安悄悄的來到他的旁邊。
“這位公子小弟有禮了。”
梁安弱弱的說了一聲,把這錦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