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看著孟廣義不住的瞪著自己,希望自己能夠給他答覆一下自己和鰲拜說的些什麼。
梁安也沒有讓他太過於久等,立馬就在他的面前說了起來“其實我也沒有和鰲拜沒說什麼太關鍵的。”
梁安這一句話孟廣義是不相信的。
看著他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同時也為了打消孟廣義的顧慮,省得以後一不有人說漏了嘴,自己和鰲拜有所聯絡,會給和自己相熟的人帶來麻煩,梁安看了看四周,在孟廣義耳邊小聲的說了一番。
這一下子孟廣義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梁兄,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何會為這些蠻族出謀劃策?”
梁安看著他再次說著。
“你不覺得這愛新覺羅鰲拜要是能夠存活下來,我們故意將他放回原本的部落。而我有了一個愛新覺羅部落,有可能是首領安排的身份,你覺著以後再蠻族行事會如何?”
“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放長線釣大魚,只是不知道梁兄你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做,但是不方便說的,只管和我說就是,我一定為你做的漂漂亮亮的。”
梁安看著孟廣義搖了搖頭。
“我並沒有什麼需要你去做的,你只要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多看多聽多想,切莫私自去做事情,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梁安剛說完孟廣義像是遭到了屈辱一般,有點兒委屈的看著梁安。
“原來我在梁兄心中是如此的不堪啊,不過樑兄放心,你說的很對,我一定會多看多想,絕對不會擅自去做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的。”
就在梁安和孟廣義不住的在那裡商量的時候,整支隊伍已經裝載完畢,然後鰲拜看著隊伍已經將所有的物品都裝在馬車之上,開始招手向前行進。
不過突然之間在來到城門口的時候,鰲拜像是想到了什麼在前方對著後方招手。
“那個誰,裴安!裴安你去哪兒了?抓緊過來。”
在鰲拜如此大聲的吆喝之下,梁安對著孟廣義使了一個臉色。
“你們就在這裡護衛著馬車還是在最後邊,讓真正的蠻族押送馬車,你們抽個機會隱藏到旁邊的樹林當中做好標記,我會去找你們的。”
孟廣義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現在不知道梁安有什麼樣的計劃,而且戰機瞬息多變,他可不能在梁安面前在給梁安添任何的麻煩。
就這樣,孟廣義帶領那十幾個充滿疑惑的禁軍精銳隨著隊伍出了蠻族人的關卡,在隱蔽的位置藉著閃躲的痕跡,快速的躲入旁邊的樹林裡面,在樹木上做下一些痕跡,等候著梁安。
雖然這些士卒很是不解,為什麼要如此?可是孟廣義如此去做,而梁安現在居然被蠻族的將軍叫做裴安,這怎麼看也是像是中間出了意想不到的變故。
不過樑安和孟廣義都沒有說什麼,他們也沒有辦法去問什麼,就這樣老老實實的等候著。
梁安來到鰲拜旁邊的時候,鰲拜倒是對梁安相當的相信,問著他問題。
“不知道你對於在沿途上會出現的大康的雜種們有什麼樣的想法?”
梁安想都沒想就說了起來“他們無外乎就是看著我們人少才來偷襲我們,我們人多是不可能來找我麻煩的。
大人何不將隊伍分成兩部分?前方有百十餘個兄弟押送著一隊糧草馬車,而我們在後方悄悄的隱蔽著?
要是大康的人來偷襲他們,我們正好可以趁著他們偷襲我們押送糧草隊伍的時候反向包圍,將他們全部捉拿起來,不知道大人意下如何?”
聽到梁安這一句話,鰲拜哈哈大笑。
“你說的很對,就應當如此,只是我蠻族從來都是正面真刀真槍和他們打一場的,從不屑於用這些陰謀詭計。”
梁安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看著鰲拜,只是在鰲拜再次看向自己的時候,立馬又在鰲拜面前立正。
“大人說的甚是,我蠻族一直都是行的正做的端。從來就不像是他們一般玩弄心機。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大人想必有好辦法去將這些宵小一網打盡。”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在梁安再次恭維鰲拜一句之後,鰲拜看著梁安。
“你小子很有前途,以後就跟著我。”
“多謝大人栽培,我一定會跟著大人的。”
梁安說完這一句話就老老實實的在鰲拜旁邊跟著,沒有任何建議,而鰲拜卻像是有了想法一般,看著梁安和跟在梁安旁邊的幾個臉上有點兒不爽的自己的心腹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