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的一句話讓縣令瞬間打了一個哆嗦。
“梁……梁公子,你你剛才所說的是合意?”
看著在自己面前哆哆嗦嗦的縣令,梁安又一次化身成胸有成竹的丞相大人,只是就差一把羽毛扇扇扇風了。
梁安一切妥當後對著縣令安排著。
“這件事情不是很簡單嗎?既然他們敢將我們造福永寧縣的磚廠和管道廠化成牟利的工具,那我們就不用再和他們客氣了。”
梁安剛說完縣令立馬就比了一個像殺手的舉動。
“難道要如此?”
梁安立馬搖了搖頭“縣令大人不要殺氣這麼重啊,都是我大康百姓如何能夠對著他們舉起屠刀?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亂嗎?”
梁安剛說完,縣令疑惑不解的看著梁安,不知道梁安這句話是幾個意思。
梁安也沒有讓他過多的等待,立馬就在他面前說了起來。
“其實這件事情也很好解決。”
縣令急忙向前走一步,一副靜候佳音的表現,梁安也接著在他面前說了起來。
“我們可以這樣。”
梁安在縣令耳邊耳語一番,這可是把縣令嚇壞了。
“還能這樣?”
梁安點點頭“對呀,我們本來就是不需要消耗任何資源的,要不是為了接濟那些受災的民眾,都不用支出東西。
現在我們在將工錢不變的情況之下,材料進行收費,並且限制隨意的在耕地當中挖泥土去燒製磚塊兒,並且嚴禁在官府的臨床當中砍伐樹木充當燃料,他這個生意還能夠持續多久?”
梁安可謂是釜底抽薪,縣令大人急忙按照梁安所說的去進行安排。
很快的,一系列的禁止隨意的在耕地當中取土燒製磚塊兒,還有不得隨意的砍伐大康所有的林場樹木的訊息就散播的到處都是。
這一下子那幾個還在燒製磚塊兒的商人立馬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他們怎敢如此?怎麼能不讓我們取土?我們何以燒製磚塊。”
一個商人剛說完,旁邊一個急忙說了一句。
“就算是能取出土,可是沒有了煤炭又可以燒製,難道要從外地進一些煤炭嗎?可是這價格又當如何?
縣衙當中的磚價格在那裡擺著,我們總不能比他的價格還要高吧,如此情況之下,有誰會來買我們的磚?”
這幾個商人一時之間語塞“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算了?怎麼可能這樣算了?既然這個縣衙當中的縣太爺如此不仁,那就休怪我等不義了。”
這話講的簡單。
一個商人雙眼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看著眼前的眾多商人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你想幹什麼?”
有一個膽小點兒的商人,膽戰心驚的看著這一個比劃著抹脖子的商人。
“難道你想要襲擊縣令大人?就算是你將縣令大人擊殺了,縣令大人的命令還是會被執行的,與我們又有何意啊。”
不過這個小商人剛說完,他旁邊的那一個商人就搖了搖頭。
“你把這些事情看的太簡單了,我何時說過要難為縣令的大人,只要將這磚場當中我們的心腹安排好了,讓他們擊殺上幾個普通的民眾造成恐慌,磚場當中還會有人生產嗎?磚廠如此情況,那管道廠又如何?你們考慮過沒有?”
這個商人不住的說著他的打算,可是將其他的小商人嚇的無以附加。
“還能如此?可是萬一……”
“沒有什麼萬一,只要縣衙的幾個工廠當中沒有人再敢去上班。還不是我們說了算嗎?”
“可是縣衙當中是有衙役有捕快的萬一?”
“這個簡單,誰動手就讓誰消失。這些人是不會查到我們頭上的,難道忘了我們最初安排人手的時候所說的了嗎?一定要身家清白的,普普通通的受災民眾,而不是和我們有聯絡的。”
“此言大善!”
這個商人開始商議起來,而是那一個提出計劃的,更是看著他們詢問一句。
“難道你們就想將這好生活拱手送之與人嗎?如果你們想,那沒有辦法,我就退出磚場和管道廠,將我的股份結算成錢財後,你們愛如何就如何,本公子不和你們瞎扯了。”
原本就是鬆散的一個小團體,突然之間遭受了如此情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看著眼前的人在此地猶豫不決,另一個商人急忙出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