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海縣蕭記糧鋪的門前。
梁安和梅靜靜再一次驅趕著他們的馬車來到蕭記糧鋪的門前,梁安剛尋了一處合適的位置,將馬車停下,準備進去蕭記糧鋪,在蕭記糧鋪門前一個迎來送往的小二看著停下的馬車影響了自己做生意,想都沒想就來到梁安面前。
“哪來的不講道理的漢子,居然阻礙我們糧鋪做生意,不知道我們蕭記糧鋪的能耐是不是?”
只是這個店小二自以為是的驅趕著梁安,只是還沒有等他驅趕成功,從糧鋪當中一道身影一閃而過,在這身影只是例行巡視,維持糧鋪當中的安全的侍衛們聽到這動靜,向著門外一看的時候,瞬間嚇得從頭涼到了腳。
這怎麼可能?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和他們一起從鎮南關回返,而且身份顯赫,有幾個爵爺兄弟的大康別部司馬。
雖然他們不知道別部司馬是什麼樣的品級,可是五個男爵都聽他的調遣,對他的安排沒有任何的反駁,更是在回返的時候讓他們的少東家賺了不少的銀錢,他們這些當侍衛的每一個都分了不少的銀子雖然,不畏懼梁安的權貴身份,可是這實打實的金錢獎勵還是讓他們興奮不已。
突然之間看到這比財神爺還要財神爺的真正的權貴出現在自己的店鋪門口,而且自己店鋪的迎客小二沒有任何禮節的想要將他趕走,這不是給自己的店鋪找麻煩嗎?
要是這梁先生不針對自己的少東家蕭峰講緣由的反而是對這些人追究到底,他們可是沒有任何膽量承擔蕭峰的怒火的。
就算是承擔住了蕭峰的怒火,可是梁安的怒火和他的禁軍隻言片語講解出來的,輕而易舉的就消滅了成百上千的蠻族的戰績,相比自己只不過是一些待宰的羔羊,不對,有可能比帶宰的羔羊還要不如。
是待宰的羔羊在臨死前咀嚼的那一根雜草。
梁安也沒有想到蕭記糧鋪的店小二居然會有如此大的火氣,還沒有詢問自己為什麼來此,只是看著自己的馬車稍微侵佔了一點點的蕭記糧鋪前方的空場就來驅趕自己,讓梁安一時之間也是有點惱怒。
不過樑安還沒等表明身份,說自己是來找人的那一個發現自己的侍衛急忙趕了出來。
“住口!你是什麼樣的身份?居然敢呵斥貴客!”
這侍衛為了店小二好,並沒有第一時間說出梁安的身份,只是用貴客二字概括,不過這囂張跋扈的店小二在看到有侍衛前來為梁安打抱不平之後更是冷哼一聲。
“貴客?哪裡來的貴客?我只是看到了一個來我們蕭記糧鋪面前搶地方停馬車的別有用心的傢伙罷了。”
這小二還是說起話來得理不饒人,這更是讓著侍衛嚇了一跳。
我的乖乖,你真是夠勇敢的,居然敢在大康的別部司馬面前說這樣的話,要是大康的別部司馬真的針對你有問題的話,你還不一定會是何種情況。
這侍衛膽戰心驚的想了這麼一出,急忙對著梁安行禮。
“梁先生,您來了,不知道您此次來是所謂何事?”
梁安想都沒想就對著這認識自己,而且自己也認識到從鎮南關一起回返的侍衛說了一聲。
“還要勞煩這位兄弟去和蕭峰蕭兄說一聲,我前來拜訪。”
“沒有問題,梁先生請入內。”
在這侍衛恭敬的領著梁安進入消極糧鋪之後更是冷哼一聲,對著那不知道死活,更不知道輕重緩急的店鋪小二說了一聲。
“還愣著幹什麼,不知道這是我們蕭記糧鋪最尊貴的梁先生嗎?還不抓緊去看茶。”
在這侍衛呵斥了小二一句之後,這小二還是有點心中不爽,不過這個侍衛已經發話了,說眼前是自己糧鋪當中的貴客梁先生,雖然這小二在蕭記糧鋪當中的時間已經夠長了,蕭記糧鋪的達官顯貴們他沒有認識一百,也認識了八十,何曾見過這個姓梁的?
不過有人在自己面前呵斥自己,這個小二也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舉動,急忙外出,按照侍衛所說的給梁安奉茶,而這侍衛領著梁安來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之後歉意的對著梁安說著。
“梁先生稍待,我這就去找我的少東家,他和一位姓徐的公子正在商議些什麼,雖然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想必我家少東家知道了梁公子要來肯定會開心的吧。”
這侍衛說了這麼一聲,然後快速的告辭離開,梁安也沒有任何留人的意思,就這樣和梅靜靜在休息的地方坐著喝著那小二送上來的不是可口,還有一點苦,更可以說是有點難喝的茶,等著他們的好兄弟蕭峰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