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剛來到刺史府縣衙,守在旁邊的侍衛並沒有讓梁安輕而易舉的進入縣衙,反而是將手中的兵器架成一個十字形,阻攔了梁安繼續向前行進。
“什麼人。膽敢擅闖刺史府,不知道這是掉頭的大罪嗎?”
梁安看著攔著自己的人。對著他們一報拳。
“還要麻煩兩位兄弟進去和秦刺史彙報一聲,就說梁安來訪。”
“你等著。”
這些侍衛並沒有任何狗眼看人低的樣子,也沒有任何不快的在梁安說出他的要求之後,立馬就有一個轉身進入刺史府。
沒過多久就聽到刺史府當中嘩啦啦的甲冑摩擦聲音響起。
“這是咋的了?”
梁安聽著這熟悉,但是不應當在如此時候會出現的聲音向著刺史府當中看去,瞬間十幾個一身甲冑的身影圍在秦康安的身旁快步的來到梁安近前。
“哈哈哈,果然是你。現在的事情忙完了?總算是有心情來我這裡給我指點一番了?”
秦康安這超乎想象的一幕,讓跟在他旁邊的侍衛們一陣疑惑不解。
自己的刺史大人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對外人如此的和善了?
這些人相當好奇的打量著梁安,而秦康安也像是知道了自己的侍衛們是什麼樣的德行,隨即扭過頭來看著他們。
“你們都是我父親派來的心腹,你們可知道此人是誰?”
看著一群武將將秦康安圍的嚴嚴實實的,梁安還原本以為是雲州的一眾將校,但是聽到秦康安一句話,梁安恍然大悟。
這是秦國公安排過來的家將。有可能在軍隊當中有職務,也有可能在軍隊當中沒有職務。
在大康私自擁有甲冑是很大的罪,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會被殺頭,可是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每一個府邸當中都有一些侍衛,有甲冑倒是說的過去,而且仔細看看他們的講授和大康當中梁安所見識過的所有軍隊的甲冑都不一樣,比鎮南軍的要好一點,比禁軍的稍微要差一點。
雖然都是從上武裝到下,可是總感覺有些地方也就是有點盔甲遮蓋罷了。
在梁安打量著這些鎮國功夫的家將這些秦國公府的家將們,他們同樣是看著自己的公子,不知道自己的公子這是幾個意思。
秦康安看著所有人都不知道,隨即又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能夠聽到他所說的話,再次小心翼翼的說著。
“你們知道梁安嗎?”
“梁安?這不是剛才你說的嗎?梁安來了太好了,我們才知道眼前這一個傢伙叫梁安,可是這叫梁安的有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嗎?京中的權貴好像沒有一個有爵位的姓梁吧。
而且朝堂上的達官顯貴高品級的官員也沒有一個是姓梁的。就連很多官員的媳婦兒都沒有姓梁的,那這姓梁的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何以讓公子對他們如此的關心?”
看著在自己面前就差問出這一句話的一眾侍衛們。秦康安再次確認四周沒有可疑的人,急忙說了起來。
“我和你們說過,我姐姐曾經書信一封,在南方有一個陛下的別部司馬助我姐夫大破蠻族,拿下了蠻族鎮北關保我大康南疆不會再有明顯的變化,你們還記得這件事情嗎?”
有些機靈一點兒的侍衛在秦康安說出這句話之後,已經將那別部司馬和梁安聯絡到一起,而還有一些雖然不清楚,可是一聽到這履歷新功而且有可能還和大姐有關的人,所有人不由得豎直耳朵聽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耳朵豎起來探聽著小小的八卦訊息,不過秦康安接下來一句話確實讓眾人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這位就是鎮南關大捷當中居功至偉的陛下的心腹愛將別部司馬梁安,你等還不抓緊見過?”
秦康安剛說完,眾人急忙在秦康安的安排之下報拳躬身一禮,而梁安急忙擺擺手。
“秦刺史你這太客氣了,我就是一個生鬥小民,因緣際會參與了鎮南關大戰,怎麼可能成了陛下的心腹愛將?雖然我是別部司馬,可是實際什麼情況應您應該清楚呀,還有這些事情可不能夠到處宣傳的。”
秦康安一拍大腿“你看看我一時得意忘形,居然將隱秘的事情到處說。”
隨即秦康安扭過頭去對著他的侍衛們說了一句。
“你們都給我記著,這句話都爛在肚子當中,以後對梁先生恭敬一點,其他的就像是沒有聽到沒有見過一般,要是誰走露了訊息,要是誰給我們大康帶來不好的影響,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是,公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