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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人非但沒放,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喜床上。
&esp;&esp;薛雁想要掙扎,卻被死死壓住無法動彈,她想抬腿去踢那人,就連雙腿也被壓著。
&esp;&esp;“趙公子,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我們說好了,我們……唔……”
&esp;&esp;那人輕笑了一聲,一手緊緊鉗住她的雙手手腕,一手扣住她的下頜,附身含吻住她的唇。
&esp;&esp;“你……”
&esp;&esp;吻實在得霸道,堵住她的唇,不許她說出一個字,那吻毫不憐惜,好似狂風驟雨來襲。唇舌強勢入侵,比起吻,更像是啃咬。
&esp;&esp;她的舌尖又痛又麻,口中竟然嚐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esp;&esp;原來他還受了傷,這人力氣好大,摩挲著她下頜的指腹有厚厚的繭子,應該習武之人,他不是趙文軒。
&esp;&esp;不知是何人竟敢擅闖趙府,還敢闖入趙文軒的新房。
&esp;&esp;她懼怕他的力道,想掙扎卻又無法掙脫,只得發狠用力咬在他的唇上,那人吃痛放開了她。
&esp;&esp;薛雁趁著他鬆懈,用力將手掙脫,一把將那人從身上推開。
&esp;&esp;那人發出一聲悶哼,應該是碰到了傷口,痛苦的倒在床上。
&esp;&esp;薛雁趕緊掀開蓋頭,看見躺在床上的男子,震撼不已。
&esp;&esp;竟是他。
&esp;&esp;那一刻她不知是喜還是憂。他還活著,但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傷,面色慘白,就連唇也沒有血色,這十多日以來,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esp;&esp;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傳來,霍鈺握住胸口,嘔出一大口鮮血。滿眸通紅,笑著抹去嘴角的血跡,含著諷笑:“怎麼,幾日不見,竟要嫁人了?”
&esp;&esp;薛雁手收緊,心裡緊張,卻垂眸掩飾眼中的慌亂,“是啊,姐夫還不知道吧,我與謝二郎解除婚約,要與趙公子成婚了。”
&esp;&esp;她在心裡暗示自己她是薛雁,是寧王妃的妹妹薛雁,霍鈺是她的姐夫。
&esp;&esp;“為何是他?”霍鈺強忍著劇痛,說話時嘴角又溢位了血。
&esp;&esp;薛雁道:“這嫁娶之事講究緣分,我與趙公子有緣份。”
&esp;&esp;霍鈺追問道:“緣份?那你喜歡他嗎?”
&esp;&esp;薛雁為了激他趕緊離開,“是的,自然是喜歡的,不然也不會嫁給他。”
&esp;&esp;霍鈺的唇角勾著涼薄的笑,“那本王呢?”你不喜歡本王嗎?”
&esp;&esp;薛雁心頭一顫,手緊握成拳,儘量讓自己看上去鎮定從容。
&esp;&esp;“若是姐夫喝醉了酒,我讓人送王爺回府,姐姐在等著姐夫。”
&esp;&esp;他遠在北狄,又怎麼這麼快發現王府的不是她,或許他並不知道,只是試探她罷了。
&esp;&esp;“你過來。”
&esp;&esp;薛雁卻往後退了幾步,“我去喊人扶著姐夫,安排人送姐夫回府。”
&esp;&esp;霍鈺正要上前,卻突然倒了下去。
&esp;&esp;薛雁嚇得趕緊上前扶著他,“王爺,你怎麼樣了?”
&esp;&esp;霍鈺看著她,“都說了讓你過來。”
&esp;&esp;他的肋下還插著一支箭,虛弱得隨時都要倒下。
&esp;&esp;卻不顧傷痛將她緊緊抱在懷裡,低頭捧著她的臉頰,放肆親吻著她的唇。
&esp;&esp;還好,他趕到了,還好,這一切都來得及。
&esp;&esp;“王妃以為嫁了人,本王便能知難而退了嗎?也未免太小看本王了,便是你嫁了人,本王也能將你奪過來。”
&esp;&esp;霍鈺的那聲“王妃”也及時提醒了薛雁,提醒著她已經和姐姐換回,寧王妃是姐姐薛凝,如今正在王府裡,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esp;&esp;“王爺錯了,我是薛雁,不是王妃。姐姐薛凝才是寧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