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下毒,等到第二日,秦宓起來一看,發現府裡的花草死了,鳥兒的屍體掉了一地,就連池塘中的魚兒也死了,只是害怕不已。
&esp;&esp;直到皇太子被關進了詔獄,眼看著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esp;&esp;秦宓便用秦宓和秦家的命要挾太子,而太子一倒,先前站在太子這邊的官員都被她暗殺清理殆盡。
&esp;&esp;而寧王與北狄的戰事陷入膠著,燕帝下令不許訊息傳出京城,太子孤立無援,為了救下秦宓,不連累秦家人,最終自盡在詔獄之中。
&esp;&esp;柔妃見自己已然暴露了身份,便毫無保留的將當年之事全都道出。她看向龍椅之上的燕帝,見他始終擰眉不語,臉上未見半分情緒的起伏,他們說的什麼皇太子,柔妃都似與他毫不相關。
&esp;&esp;直到霍鈺手中的劍刺進了柔妃的胸膛,燕帝突然道:“住手!”
&esp;&esp;燕帝走到柔妃的面前,眼神似有萬般不捨之意,他看著柔妃,一把捏住了柔妃的脖頸,冷笑著問道:“當年與你在地下賭場碰面的那個朝中大員到底是誰?”
&esp;&esp;柔妃抿著唇,緊牙忍著疼,她看著燕帝,笑道:“請陛下恕罪,臣妾無可奉告。”
&esp;&esp;清秧拒絕說出那朝中大員的名字,燕帝本應發怒,可他卻似鬆了一口氣,道:“即日起將清泱押入慎刑司大牢,直到審出當年與她見面的那位朝中大員為止。”
&esp;&esp;清泱的脖子上被掐住了一道極深的勒痕,因為她知道只要燕帝沒找到比她更像長公主的人,他便不捨得殺她。
&esp;&esp;霍鈺見燕帝似不打算處以極刑,急切地道:“父皇,倘若一日審不出呢?”
&esp;&esp;燕帝皺緊了眉頭,面色不悅,“那便一直審下去。”
&esp;&esp;“可她害死了皇長兄,謀害皇太子應該被處以極刑,該五馬分屍!”
&esp;&esp;燕帝怒拍桌案,冷聲道:“這是聖旨,你敢抗旨!”
&esp;&esp;霍鈺咬緊了牙關,極力忍受著內心的痛苦和憤怒。
&esp;&esp;卻聽燕帝道:“朕會將當年皇太子之死的真相昭告天下,讓霍啟葬入皇陵。恢復他皇太子的身份,並賜他封號。”
&esp;&esp;霍鈺憤怒至極,父皇是想以此同他做交易,倘若他不答應,父皇便會收回這一切。
&esp;&esp;皇長兄分明就是冤屈之死,他身為人父,理所應當還皇長兄清白,他卻以此作為交易,留住清泱的性命,這世上還有比他更涼薄的父親嗎?”
&esp;&esp;薛雁也明白燕帝的深意,不禁為霍鈺感到心酸難過,更是對他的感受感同身受。
&esp;&esp;燕帝是在拿皇太子的冤情和他談條件,若要替皇太子伸冤,那他便只能退一步。皇帝這是逼他做選擇,逼他退讓。
&esp;&esp;燕帝明明知道皇長兄在他心裡有多重要,此舉無疑是用尖利的刀子剜他的心。
&esp;&esp;薛雁明白他心裡有多痛,也明白他又有多恨,明白他想手刃仇人為兄長報仇,她將他的手握在掌心,提醒他不可衝撞了皇帝,報仇之事可徐緩圖之。
&esp;&esp;霍鈺回握著薛雁的手,看向跪在地上的薛遠父子,父皇不僅僅是以皇長兄逼他退讓,更是事關薛家,他們也是薛雁最在乎之人,為了薛家人,他也不得不退。
&esp;&esp;“兒臣遵旨!”
&esp;&esp;燕帝擺了擺手道:“朕乏了,至於薛家的事,朕就交給寧王處置。”
&esp;&esp;這算是打了個巴掌,再給個甜棗,也是以薛家人的安危,敲打寧王讓他適可而止。
&esp;&esp;此案歷時三個月,薛遠父子也被關在牢中三個月,此刻終於真相大白,薛家人被放出了地牢,薛遠官復原職,仍是大燕的丞相。
&esp;&esp;餘悠然被押送刑部大牢,只不過她剛從京兆府大牢放出來,卻又被關了進去。但卻因為勾結北狄暗探構陷薛相的罪名,被判流放三千里,貶為奴籍,不久後出了刑部大牢,被押送西北,便得到了王耀祖的一張休書。
&esp;&esp;她歇斯底里的哭喊著,王耀祖拜謝了刑部張尚書,他因為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