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水不斷地從桶中溢位。
&esp;&esp;“嘩啦啦”,水流聲掩蓋了美人的嬌吟和輕輕的喘息。
&esp;&esp;吻灼熱而滾燙,薛雁側著脖頸躲過,可還是落在她的鼻尖和耳垂之上。大掌握住她的側腰,水流帶著她浮浮沉沉。
&esp;&esp;薛雁輕哼出聲,指尖再用力,“王爺,大軍待會就要出征了,今夜王爺要節制一些,如此勞累,還要行軍,恐王爺的身體會吃不消。”
&esp;&esp;粗重的呼吸在耳邊傳來,“你是懷疑夫君能力不行?嗯?”
&esp;&esp;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薛雁受不住,繳械投降,“王爺遠勝著天下所有的男子,行了吧?”
&esp;&esp;“如此敷衍,再來一次?”霍鈺微微挑眉:“是本王沒能餵飽你?”
&esp;&esp;薛雁快要哭了,啞著嗓音道:“飽了,早就抱了。”
&esp;&esp;直到水都要涼了。薛雁才被霍鈺抱著出了浴桶,腿痠腰痛,腿肚子打著顫兒,腿軟得連站都站不起來,方才體力耗盡,薛雁蹭著霍鈺的頸窩,不知不覺睡著了。霍鈺生怕吵醒她,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床上,為她掖好被子,親親她微微蹙著的眉頭,再親親她微腫的唇,在她的耳邊道:“看來雁兒是真的累了,便多睡一會,本王不喜歡離別分明的場面,將辛榮留給你,等著本王回來和你行拜堂禮,迎娶你為王妃。”
&esp;&esp;薛雁迷迷糊糊中覺得耳邊有些癢,嘴角彎著笑,往一側躲過,卻雙臂自然而然地往前一伸,勾住了霍鈺的脖頸,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esp;&esp;見她並未睜開眼睛,知她是本能反應,霍鈺動情不已,又在她的唇上蹭了幾下,這才換上銀甲,依依不捨,一再回頭,最後再看一眼躺在床上將自己裹成一團的人兒,掀簾出了營帳。
&esp;&esp;將士們已經列隊齊整,只等主帥下令,便即刻出發。霍鈺策馬行於隊伍前,拔出長劍,高聲道:“本王知道你們近日來聽到了不少關於本王身世的傳言,但無論本王是何身份,但都和你們一樣都是大燕的子民,絕不會背叛大燕,背叛國家,本王此生要做的事是守護大燕,守護大燕萬千百姓,讓他們免於戰亂之苦。倘若任何人對大燕不利,對天下百姓不利,本王定將他們斬於劍下,若本王背叛大燕,捨棄天下百姓,你們人人都可誅殺本王。還有你們當中若有誰不服本王者,便可自行離開!本王絕不會阻攔。”
&esp;&esp;眾將士低頭議論紛紛,此在商量著去留的問題。
&esp;&esp;張副將和薛燃彼此相視一笑,薛燃問張副將,“你願意離開嗎?”
&esp;&esp;張副將搖了搖頭,“無論寧王殿下有著怎樣的出生,但我知道當今天下,真正為民者只有寧王殿下一人,我們是義軍,義軍的責任便是守護百姓,守護大燕。”張副將高聲道:“我願追隨寧王殿下,為了大燕,為了百姓。”
&esp;&esp;薛燃高聲道:“英雄不問出處,不管寧王的身世到底如何,他都和我們一樣,是大燕的子民。這一路走來,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每一次衝鋒,寧王殿下都在最前面,為將士們吸引火力,身先士卒,擋住炮火,而殿下的義軍只為安撫百姓,他從不取百姓一物,他是真正賢明之君。且本將軍已經查明,謝玄乃是中山王的謀士,他選擇在大軍北上抗敵之時,竟將殿下身世的訊息公之於眾,便是想使用反間計,藉此離間將士們,讓將士們和主帥離心離德,咱們義軍便會不戰而敗。你們甘心上這個當嗎?”
&esp;&esp;眾將士齊聲道:“我們不願。”
&esp;&esp;眾將士高舉手中的兵刃,高呼道:“我願誓死效忠殿下,我們願誓死效忠殿下。”呼喝之聲響徹軍營,聲聲不絕。
&esp;&esp;“好!”霍鈺抽出嗜血劍,高聲道:“既然本王給你們機會你們不走,若再有心生退卻者,一律軍法處置,若有私下議論本文王身世擾亂軍心者,斬!”
&esp;&esp;眾將士:“寧王!寧王!”
&esp;&esp;“出發!”
&esp;&esp;軍隊浩浩蕩蕩往北進發,霍鈺昨夜飛鴿傳書至京城,已經和韓世昭取得了聯絡,韓世昭自戰敗後,便退守京城,他打算帶兵一路北上和韓世昭配合抗敵。
&esp;&esp;突然,只見身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