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伯,原名鄧天佑,乃是和聯勝當之無愧的開山鼻祖以及三大開山元勳中的一員。
他的資歷之深,可謂無人能出其右。
不僅如此,他還曾擔任過一屆和聯勝的話事人之位。
即便後來年歲漸長,退居二線成為叔父輩,但在和聯勝內部,他依舊是最具威望、備受敬重之人。
然而,儘管鄧天佑德高望重,但他對於社團事務的管理卻是極少插手過問。
唯有一種情況例外,那便是每逢和聯勝選舉新的話事人之時,他便會挺身而出,發表一些言論看法。
換句話說,每一任話事人的最終上位,都必須得到他的首肯才行。
林懷樂深知自己若想要登上話事人的寶座,在自身勢力遠遜於大d的艱難處境之下,唯有贏得鄧伯堅定不移的支援方才有可能成功。
故而,當他踏入客廳之際,並未像常人那般迫不及待地哭訴抱怨,反倒是表現得格外恭敬有禮。
只見他微微躬身,面帶微笑,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鄧伯。”
相比之下,大d則截然不同。
此人平日裡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早已成為眾人皆知的標籤。
也正因如此,在心機深沉的阿樂面前,大d這般張狂無忌的做派無疑將其映襯得宛如一位叔父輩眼中的老好人。
“阿樂你來啦,快請坐!”鄧天佑滿臉笑容地說道,並伸手示意旁邊的座位。
“多謝鄧伯!”林懷樂趕忙點頭道謝,然後小心翼翼地坐下。
“阿樂啊,都這麼晚了,你急匆匆趕來找我,想必是有要緊之事吧?”鄧天佑看似隨意地問著,心中卻早已對阿樂此行的目的瞭然於胸。
只見阿樂眉頭緊皺,一臉委屈地訴苦道:“鄧伯,大d實在太不像話了!他居然不講江湖規矩,派人綁走了我的兒子,還用孩子來威脅我,逼我退出這次的選舉。這可真是欺人太甚吶!”
聽到這裡,鄧天佑心中暗自冷笑。
他深知阿樂這個人向來心機深沉,這番說辭恐怕多半是裝出來博取同情的。
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淡淡地回應道:“哦?竟然有這種事?那依你的想法,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阿樂眼珠一轉,連忙說道:“鄧伯,您德高望重,在咱們和聯勝說話可是一言九鼎啊!要不就麻煩您親自出面跟大d交涉一下,讓他趕緊把我兒子完好無損地送回來,然後我們再繼續公平公正地進行選舉,您看這樣行嗎?”
說完,阿樂眼巴巴地望著鄧天佑,期待著他能應允自己的提議。
鄧天佑微微眯起眼睛,他雖然覺得大d這件事情做得確實不太地道,但為了爭奪話事人的位置,動點手段也是在所難免的,只要最後別弄出人命,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當阿樂遭遇這樣棘手的事情時,他居然連最為基本的反抗舉措都未曾施展出來。
不僅如此,他還毫不猶豫地直接找上了自己,其意圖可謂是昭然若揭——擺明了就是想要坐享其成、不勞而獲啊!
儘管內心深處對阿樂此舉充滿了不滿與怨念,但奈何阿樂乃是他親自挑選之人。
再加上大d的勢力著實過於龐大,如果不能妥善處理好雙方之間的關係,那麼整個社團的穩定與平衡必將受到嚴重影響。
所以權衡再三之後,他也只好選擇堅定地站在阿樂這一邊。
只見他緩緩開口說道:“咱們社團一直以來都是秉持著以和為貴的原則,只有大家心平氣和才能將社團維持下去。關於你兒子的這件事情,我會去跟大d好好商談一番的。”
聽聞此言,林懷樂那張原本緊繃著的臉瞬間如春花綻放一般堆滿了笑容,他連忙躬身致謝,口中不迭地道:“多謝鄧伯,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多啦!”
此時此刻,他心中簡直樂開了花,暗自思忖著經過這次事件後,那話事人的寶座想必是非他莫屬了。
可就在這時,卻冷不丁地傳來一句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般的話語:“不過阿樂啊,這次說到底還是你棋差一招啊!”
聽到這話,阿樂頓時面露不甘之色,急忙辯解道:“鄧伯,明明是大d 那個傢伙不講規矩在先啊......”
然而,他這番急切的言辭並未能打動眼前這位德高望重的長者分毫。
相反,看著阿樂這般表現,鄧伯不禁暗暗搖頭嘆息,心中暗想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中了這麼個不中用的傢伙呢?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