鰲拜輸了,乾淨利落的輸了,從開局就被碾壓,只用了不到十分鐘,自家的水晶就爆了。
如果說開局之前,鰲拜以為自己能跟嬴政扳扳手腕,但開局之後他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不說東皇太一,東君以及月神這三人五花八門的陰陽術,單單章邯和趙高這兩人他居然也打不過。
尤其是趙高,簡直就跟條瘋狗一樣,一直盯著他撕咬,剛開始是出塔就被抓,後來不出塔也被抓,到了後來就是越塔抓。
想躲在高地耗時間吧,結果對方一路推平,躲無可躲,直接將他開戰前的驕傲打擊的粉碎。
但鰲拜並不服氣,因為他雖然被稱為大清第一勇士,但並不是說他武功天下第一,而是他的軍功無與倫比。
只見鰲拜雙手抱胸,一臉挑釁地看著嬴政說道:“嬴政,可敢與我再賭上一局?”
嬴政微微眯起雙眸,反問道:“哦,不知你想怎麼賭?”
鰲拜向前邁出一步,大聲喊道:“咱也不來那些花裡胡哨的,雙方各自派出十萬精銳人馬,就在廣袤平原之上,真刀真槍、堂堂正正地大戰一場,你意下如何?”
聞聽此言,嬴政先是一愣,隨即便有些忍不住想要發笑。
他心中暗想:這鰲拜莫不是個痴傻之人?難道他竟不知我大秦鐵騎之威,竟然妄圖與其正面交鋒,簡直是以卵擊石啊。
如果說先前那場峽谷中的對抗賽嬴政只有七八成勝算的話,那麼此刻面對如此不自量力的對手和這般簡單直接的比試方式,那便是猶如十指捏田螺——已然是十拿九穩了。
於是,嬴政挑了挑眉,開口問道:“既如此,那此次的賭注又是幾何呢?”
聽到對方再次提及賭注之事,鰲拜不禁臉色一白,腦海之中瞬間浮現出方才輸掉的整整十萬個元點。
一想到那些元點,他的心便如被重錘狠狠敲擊一般,疼痛得一陣抽搐。
要知道,那可是他費盡心思、不擇手段地搜刮了整個京師以及國庫中的全部錢財之後,才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鉅額財富啊!
原本想著能夠憑藉這些元點修煉更加高深的武功,順帶好好享受一番,可誰能料到竟然連一個子兒都還未曾花費出去,就這麼眨眼間化為烏有了。
此時此刻的鰲拜,已然是身無分文,窮困潦倒到了極點。
若想要繼續參與這場豪賭,恐怕除了將滿清的龍脈拿去抵押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辦法了。
然而,若是就此放棄,不再與對方較量一番,他又怎能甘心嚥下這口惡氣呢?
畢竟自己損失掉的那些元點,無論如何也要想方設法給贏回來才行啊!
於是,鰲拜咬了咬牙,強忍著心中的劇痛和不甘,硬著頭皮對對方說道:“你且稍等片刻,容我去趟櫃檯那邊處理一些事情。”
說罷,他轉身就朝著櫃檯的方向匆匆走去。
而站在一旁的嬴政見狀,則是微微一笑,心想這鰲拜想必是要去仔細清點一下自己所剩無幾的身家財產了吧。
不過他對此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應道:“好,寡人就在此處等著你。”
與此同時,當週圍那些人聽聞這二人居然還要再來一局更大規模的賭鬥時,一個個全都興奮不已,眼睛瞪得渾圓,滿臉期待之色。
他們此刻就連線下來的演武大會都沒心情看了,全心全意地等待著這場驚心動魄的賭局正式拉開帷幕。
……
多爾袞跟著鰲拜來到了櫃檯,其實他並不在意鰲拜的失敗,因為對方之前利用自己這塊招牌將小皇帝康熙趕下了臺,不僅自己當了皇帝,還大肆剷除異己,搞得整個京師都人心惶惶的,如此作為明顯是一個昏君,暴君。
可等到鰲拜以一副決然的模樣跟驚鯢說,要用滿清的龍脈為抵押物時,多爾袞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和擔憂,上前一步,緊皺眉頭,高聲喝問:“鰲拜,你當真要如此行事不成?”
面對質問,鰲拜挺直身軀,毫無退縮之意,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多爾袞,朗聲道:“攝政王,並非我有意孤注一擲,實在是若不能在此戰中將失去的贏回,我大清又怎能在這萬界樓中立穩腳跟、揚威四方呢?”
說罷,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多爾袞,緊接著又道:“想當年,您不也曾破釜沉舟、孤注一擲麼?正因如此,我滿清方能順利入關,一舉奪得這大好河山、坐擁天下。難道如今您反倒覺得咱們英勇無畏的八旗子弟會敵不過那些兩千年前的陳舊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