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們準備上山。
但是,今日的三山湖沒有以往的熱鬧,山腳下,有一隊衙役提著刀巡邏。
他們靠近之後,衙役們攔住他們:“今日不準上山,你們回去吧。”
“哦?為何不能上山?”
“這不是你們應該打聽的事情,快走吧,若不然,縣令怪罪下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衙役的態度倒還不錯,雖然說著威脅的話,但是語氣卻是苦口婆心的勸告。
鄭珣好奇地問道:“山上發生了何事?”
“這可不是你們小姑娘該過問的事情,行了,快回去吧,真喜歡三仙湖轉日再來便是了。”
陶恆笑了笑,也沒有為難他們,拿出一張令牌,在他們面前晃了晃:“你們去告訴張縣令,就說陶欽差來訪。”
定州來了個欽差並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這欽差大臣打的是督查百官,巡查四方的名號,真正做什麼不得而知,但是這個官兒比縣令大是肯定的。
所以,他們不敢耽誤,連忙派人進去稟告。
沒過多久,一個青袍的中年男子慢慢悠悠地迎了過來。
“久仰陶欽差大名,怠慢之處,還望陶大人海涵吶!”
張大人的模樣倒也算謙遜有禮。
但是鄭珣卻敏銳地察覺到他有禮有節下的高傲和不屑。
不屑?
對誰?
陶恆嗎?
他真以為自己和長樂侯搭上點邊邊角角的關係就能上天了?
可惜張大人不知道自己的真實性格已經被一眼看穿,他依舊戴著他人模人樣的面具和陶恆寒暄。
別說,他的偽裝其實不差,若不是鄭珣是個開了掛的精神系異能者,怕是也不能輕易看透。
陶恆這個人精比他更會演。
兩方皆有親近之意,不過寒暄了幾句,他們就已經成了相見恨晚的異父異母親兄弟。
一個喊著“張兄”,一個喊著“陶老弟”,跟認識了許多年似的。
沒過多久,張大人就親自帶著他們進了已經戒嚴的三仙湖。
原來,這裡昨日發生了一樁命案,今日,張大人是特意帶人來查案的。
鄭珣聞言,不由得看向陶恆。
好好好,昨日才發生的案子,還在定州的陶恆就收到了訊息是吧?
這張大人才趕到三仙湖沒多久,後腳他們就跟上來了。
也難怪張大人沒有懷疑過他們是特意為他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