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臣:明白了,只要好好辦事,公主就有可能幫他們預測未來規避風險
這麼想著的時候,鄭珣看向吃瓜系統的某個板塊,那裡有一個進度條,已經增加為百分之五,見此,她的嘴角牽起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
而當事人禮部尚書則是心有慼慼:命途多舛的我。
一個問題還沒有找到答案,另一個問題就跟著到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鄭珣,記住這次恩情。
此時,有個鄭珣等了一個早朝的人坐不住了。
“皇上,三公主不過十歲,毫無功績,為其賜封,恐難服眾啊!”
他說完,還得意地看了禮部尚書一眼,似乎在鄙視他不敢說真話。
旁邊的同僚們默默離他遠了點:我們服,我們很服!你要反對可不要帶著我們。
皇帝輕輕一笑:“哦?不合適?哪裡不合適?”
那大臣顯然並不太懂皇帝的臉色,自信開口:“第一,三公主毫無功績,未及笄就賜封本就不合祖制;第二,國庫不豐,若為公主劃分封地,無疑是雪上加霜;第三,國以長制,有大公主、二公主在前,怎能越過他們先冊封三公主?”
聽得見公主心聲的眾人心中不屑。
哪是沒有貢獻啊,只不過是他不知道而已。
鄭珣興致勃勃,別說生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
【禮科給事中鍾敏達,又一個褐國探子。我就說大雍的朝堂是個篩子吧,什麼貓貓狗狗都能穿上這身官服,可笑】
【一個月一百兩銀子就能收買他在朝堂攪混水,是朝廷沒有給他發俸祿嗎?】
【哦好吧還真沒發,國庫都這麼窮了?難怪太子路上見到兩文錢都想撿起來】
【但也不至於啊……當官的哪個沒點灰色收入?難道誰真指望那三瓜倆棗的俸祿過活?】
【哦~他純粹就是愛財和沒底線啊,那就想得通了】
鍾敏達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底已經被掀了,還在唾沫橫飛地斥責。
【罵唄罵唄,讓我看看,竟然把通敵的信件藏在臭襪子簍的夾層下,yue,算了,今晚就去把你刀嘍】
其他人:!!!
咱大雍是有律法的,萬事講究一個證據,咱可不能老是當個法外狂徒啊!
鄭驕扯了鄭珣一把:“今天別出宮,母后千秋節將至,我們要跟后妃們學習……”
鄭珣一言難盡地看了她一眼。
【不是吧,你可是要上戰場的女人,怎麼還要學習處理庶務?】
鄭驕若有所思。
鄭驕恍然大悟。
對哦,她是要上戰場的人,為什麼要學這些讓人腦袋疼的東西?
鄭瑾威脅地看她一眼:“想都別想!庶務必須瞭解,至少不能讓人有機會矇騙與你。你既要上戰場,就萬不能栽在後宅那點小道算計裡。”
鄭珣側目。
這倆人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
“放肆!來人!賞他五十大板,讓他清醒清醒。”
皇帝臉色微沉,威儀赫赫,霎時,殿內變得落針可聞。
既然已經明瞭他的底細,皇帝可沒有心思再跟他廢話,直接示意青龍衛將人拖下去。
很快,外頭傳來鍾敏達的慘叫聲。
鄭珣勾了勾嘴角,邁步出班:“兒臣有奏。”
她拱了拱手,將請平安脈的事情說了。
“大雍有如今的安寧,全賴諸位肱骨。而諸位大臣若想報效朝廷,首先需要強健體魄,兒臣建議,每月譴太醫為大家義診一次,以示朝廷恩寵。”
皇帝看向其他人:“諸位愛卿,可有異議?”
這可是關乎每個人切身利益的事情,當然不會有人沒眼色地跳出來反對。
皇帝故作思索,片刻後,他點點頭:“准奏,著吏部與太醫院共同處理。”
吏部眾人應諾,其餘臣子勳貴皆是跪地謝恩。
散朝之後,蔣御史認真地跟各位御史說話:“你們可要記得,這次欠公主一個恩情。”
“哪裡還需要你說?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元嘉長公主的出現,是大雍之幸、百姓之幸。”
蔣御史意有所指地道:“就是怕有人記恨公主知曉太多,耐不住那隻蠢蠢欲動的手。”
段雲峰認真地搖頭反駁:“元嘉長公主是天上仙神下凡,開了天眼的!誰記恨她、誰敢對她動手,公主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