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不知不覺,淚溼枕巾】
鄭瑾:果然,嫁人就是賭博,遠離賭博,從我做起。
蔣御史分外不解地斜睨徐汝一眼,他跟夫人成婚多年、一如往昔,他實在不明白,徐夫人也不醜,性子也不錯,徐汝怎麼就這樣狼心狗肺、枉顧髮妻?
他同樣不解的是,徐夫人圖個什麼?說她圖真情,但是徐汝對她也沒有真情啊?說她圖錢財地位,她孃家也不是什麼小戶之家吧?
這世間人太過奇怪,不像他,只會心疼自家夫人。
都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私德有虧,治家不嚴,放在哪裡也算不得一件光鮮事,其他大臣對此也不禁搖頭。
他們紛紛盤算,回去要對髮妻好一點,不然到時候就跟這徐汝一樣,被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
【熱情消退後,惟剩冷漠,府中亂象,徐夫人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她只冷眼旁觀,她開始尋找自己,推去了多餘的事務,不再大包大攬,專心養好身子,常常去一趟莊子佛寺就是十天半個月,直到再次懷孕,她教導孩子的同時也不忘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日日賞花觀景好不自在】
【不過她的孩子資質平庸,只得了個閒職混日子,然後,徐夫人的孫子,後來名動京城的徐縝出生了】
【她心知府中混亂,生怕聰慧的孫子毀在府中,於是為徐縝尋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師,帶著他在外遊歷,增長見識,徐縝不負所望,少年時候就在文壇留下才名,八年之後,他帶著皇室碩果僅存的血脈退居洺水以南,扶持幼帝登基,拖著重傷後虧空的身體,存續了大雍兩年江山,直至身死方歇】
【徐縝這短暫的一生,稱得上是濃墨重彩,唯一的黑點,也就是那個因馬上風死去的祖父徐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