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蘇難手底下一小弟突兀在大口大口的喝水。
張雯見他喝水喝得那麼暢快,也有些渴,但被他忍住了。
只是心底在想著趕緊找個隱秘地方先把肚子裡的東西刨出去再說,這樣他都沒辦法吃東西了。
“呼呼…還有水嗎?”這回物資不短缺了,小弟再也忍不住,杯子裡的喝完堯水缸裡的。
“你沒見過水啊?”身邊弟兄見了也是咋舌。
夜梟才不管他,還是自顧自喝水。
吳邪自屋外回來,端起杯子淺抿了一小口,看著對方明顯不受控制的行為有些若有所思,但也僅僅是猜測。
“奶茶來了~喝奶茶吧。”恰好,老闆娘喊聲自廚房傳來,很快轉移了眾人的注意。
老闆娘很是熱情的給眾人倒茶。
“嗚嗚…嗚嗚嗚…”嘎魯這時自大門口跑進來淚眼婆娑。
老闆娘倒茶倒到一半,回身去看。“怎麼了?哦好…不哭…沒事啊…”
“額吉嗚嗚…”嘎魯眼淚鼻涕一臉,跑到老闆娘身邊求安慰。
黎簇這時也從大門口走回來,一臉不忿。
一屁股坐在張雯身邊,黎簇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他拿羊糞蛋子打我,正當防衛。”
吳邪瞪了他一眼,王蒙手指著黎簇有些無語。
“沒事兒,小孩子鬧著玩。”老闆娘很是大度打圓場。
“你不是最喜歡家裡邊兒人多嗎?來這麼多人你不高興啊?”婦人轉過身整理自家“孩子”的衣領,一邊安慰著。
“誒嘿…來這麼多人…嘿嘿高興!”嘎魯立馬換了副嘴臉傻笑得見牙不見眼。
“大,大姐啊。他是您兒子啊?”王導好奇問了句。
老闆娘見安撫好人,繼續忙手底下的事,隨口回答道:“是啊,你們是不是看著我這年齡不像有這麼大兒子的人啊?”
“對。”王導尷尬笑著。
這段話也吸引了吳邪王蒙的注意力。
“我們這兒的人結婚早,我男人去得也早,所以我們家就我們倆人…”
張雯看著逐漸端上桌的食物,面上有些難看。
他抬頭掃了眼四周,見吳邪臉色也不是怎麼好。
強忍著噁心,拽了拽身邊坐著的吳邪。
吳邪疑惑扭頭。
張雯手指了下樓上,一邊比劃著,一邊低聲,磕磕絆絆,好心提醒了句:“別喝…不舒服…”
吳邪剛抬起的杯子猛地放下。“鐺!”的一聲,讓在座的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身邊王蒙連忙打哈哈。
吳邪看向杯子裡的水,又看向嘎魯娘倆兒,起了疑心。
張雯說完那番話後,就不顧旁人直接捂著嘴上了樓,快步回到包間。
待他走後,吳邪與王蒙對視一眼,齊刷刷放下手裡的杯子。
為了不打草驚蛇,除了黎簇中途有些擔心提前上了樓。
剩下吳邪、王蒙二人只得強忍著,快速吃完東西后才跟著上去。
待進門後,就見黎簇死死箍住已經脫下衣服此刻正拿著刀往腹部割的張雯。
少年慘白著臉,膚色卻透著不正常的粉,顯然還在發著燒。
他腹部此刻被利器劃開個大口子,鮮血正往外鼓鼓冒,浸溼了床單。
一隻手被人按住,另一隻手正拿著匕首還想要往腹部割去,卻被身邊人緊緊攥住手腕。
這明顯自殘的行為看得王蒙眼皮一跳,趕緊上前幫忙按住人。
吳邪看著張雯慘白的小臉很是不解,這些天的相處,讓吳邪覺得張雯是個很有理智的孩子,斷然不可能做出這種行為。
也就是說,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小雯,你到底怎麼了?”吳邪擔心詢問。
“幫咳有蟲咳咳咳…”張雯見終於有個肯溝通的了,趕緊解釋。
“你的意思是你的肚子裡有蟲子,讓我們幫忙是嗎?”吳邪猜測推斷道。
被按住的張雯連忙點頭。
天知道他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上來,以為暫時沒人,正想把蟲子刨出來。結果剛把衣服脫下,注意力高度集中…
這邊黎簇連門也沒敲就風風火火進來。上來一陣驚呼。
搞得張雯一個手抖不小心割錯了地方,他手忙腳亂想去止血…
這邊黎簇連句話也不聽人解釋,直接一把將張雯按在床上,嘴裡還在不斷勸他看開點兒…
有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