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寧墨一個下午的突擊訓練,從13師中挑出了不少學得快的,讓他們上了坦克和汽車上試了一下,好歹可以出師了。
而宋羽寒作為寧墨的大弟子,自然喜提了一輛坦克,美的都要上天了。
這可是坦克啊!別說上去開了,擱在以前,摸都沒有多少機會摸,現在都是他們的了!
秦擁輝聽了祁秣的彙報,自然是大力支援。原本只能看著這些大傢伙望洋興嘆,現在能開回去?那還不趕緊!
於是,來的時候僅憑雙腳千里奔襲,結果走的時候,人人都坐上了車。
還有比這更鳥槍換炮的操作嗎!
整個113團在祁秣的帶領下,更立下了不小的功勞!那幾個營長一路追擊,淨跟在人家後面放冷槍。
最後眼睜睜看著不少人抱頭逃竄,有的甚至慌不擇路,失足掉入了河水中!
幾個營長才帶著兵洋洋得意地凱旋。
接送傷員的大車要儘量保持平穩,因此祁秣大手一揮,讓寧墨開車,自己坐在副駕駛。
後面的車廂則用來安置那些傷員和照料他們的戰士們,好在傷員們之前也灌了幾口丹藥水,現在傷勢已經基本穩定下來。
來的時候緊迫無比,回去自然不是同樣的心情。看著坦克、汽車已經排成了長龍,在焦黑一片的路上蜿蜒行駛,祁秣心裡也是暢快無比。
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在副駕駛上坐著,看著車窗外日薄西山,像極了氣焰萎靡的敵人,祁秣忍不住清了清嗓子,用自己的粗嗓門哼了起來:
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
我們都是飛行軍/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祁秣以為自己是哼唱,實際上寧墨已經被震得耳膜有些發脹。857瞧著寧墨一臉忍耐的樣子,忍不住幸災樂禍起來。
【大佬,你也唱啊!唱起來就不覺得吵了!】
寧墨只得默默白了自我感覺良好的祁秣一眼。這人唱歌就唱吧,完全是靠吼的。
後面車廂裡的傷員們都聽到了祁團長的“狂吼”,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還是忍不住跟著和了起來:
在密密的樹林裡/到處都安排同志們的宿營地/
在高高的山崗上/有我們無數的好兄弟~
唱著唱著,有些人的眼眶就溼潤了,歌聲也越來越大,到最後,所有的車上都傳來了相同的旋律:
沒有吃沒有穿/自有那敵人送上前/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寧墨果然也不覺得吵了,雖然所有人都是靠吼的,但是聽起來卻莫名的和諧。到最後,她也忍不住跟著輕輕哼了起來。
於是,等環平國軍隊和反動方首領反應過來自己的損失時,緊急出動了上百架飛機,發話這些軍械,哪怕是全部毀掉,也不能留給斯薩國!
一排飛機在暮色裡如蝗蟲過境般飛來,但是留給他們的是彷彿被蝗蟲洗劫過的土地——
除了焦土,地上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了。
一眾飛機頓時有點懷疑人生,但唯一的可能只有斯薩國軍隊!
想到這種可能,是卑劣的斯薩國人搶走了他們的軍械,反動方和環平國飛行員頓時怒火中燒!這比承認己方輸給了他們還要恥辱!
要是讓祁秣知道他們的內心想法,只怕會更加氣人——
底褲都輸沒了,還管什麼恥不恥辱。再說了,戰場上的事情,怎麼能算搶呢!非正義的一方就是你們這樣,倒黴起來能拉一褲兜子!
當然,斯薩國軍隊不是沒有傷亡。在最前線設伏擊的那些戰士們,也是受到火力攻擊最猛烈的。有好些人已經身體僵直,卻還維持著進攻的姿勢。
秦擁輝帶著人將他們好好收拾了一番,最後埋在了蒼山山清水秀的一處地方。所有的高階將領以最高禮遇來和他們送別。
他年與君同載酒,今朝唯我孑自歸。
所以不怪祁秣的歌聲越吼越大,不怪他的一滴淚衝花了臉,也不怪他強打起勁頭指點江山。
因為,在高高的山崗上
真的有我們的好兄弟
:()快穿:大佬救世忙,反派輕點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