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兒聽得嘴巴微張,已經回不過神來了
這種替命的法門,她真是從未聽說過,尤其是這種竟然還能反向奪取對方功力和生命力的替命!
“可是對方不能中途強行破解嗎?”
寧墨冷冷一笑,笑中是風輕雲淡的微微嘲諷:
“想要破解,也需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本事不到家,還想出來害人,那就只能受著。”
沈容兒聽得不住地點頭,她並不同情那背後的施法者,能施展這種邪術的,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更何況,他還把高副害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死於非命,也是罪有應得!
沈容兒正和寧墨說著話,想要解釋一下自己為何先前如此緊張高副局長的原因,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推門的是一個穿著藍色護士服的小護士,朝屋內打量了一眼,便公事公辦地對沈容兒說道:
“沈小姐,你們單位領導有事找你,讓我過來傳達一下。”
“哦哦,好,我這就去。”
沈容兒一想,高副現在的確是甦醒了,但這過程中諸多奇異之處,想必樓上那幾位領導也早就想弄個明白了。
沈容兒給了寧墨一個放寬心的眼神,自己收拾了一下衣襬,便跟著小護士走了出去。
寧墨看了她離開的身影一眼,收回視線看著窗外。
這處醫院的地點很是秘密,醫院外圍還設了好幾重陣法,起隱蔽、加持還有防禦的作用,看著很是嚴密。
能被送到這裡來的人,不僅是身份了得,受的傷估計更是難得。
寧墨沒有沉思多久,便聽到門再一次被敲響,這個時間,肯定不會是沈容兒去而復返。
果然,房門開啟時,進來的是一個陌生的面孔,年紀約摸有60歲了,並不在之前樓上那幾個人之列。
來人鬚髮皆白,面上的皺紋重重疊疊,雖然寧墨看出他的年齡只有60出頭,但看他的身體狀態,說是80都差不多。
老人是孤身一人來的,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身上穿著合體的馬甲和襯衫,走路雖有些顫顫巍巍,但動作倒不是特別緩慢。
寧墨起身和他打了個招呼,老人見狀,急忙對寧墨擺了擺手,說道:
“小寧,我方才估計將小沈支走,為了過來和你說說話,你別見怪。”
“不會。您老請坐。”
寧墨虛扶著老人坐下,接著在老人對面坐下,兩人一時間都沒有先開口,直到老人笑了笑,慢慢地做起了自我介紹:
“你應該從來沒見過我,那我就先自報家門一番。我姓孫,是民調局的上一任局長。”
【喲!大佬,這可是正局!只是,既然是上一任局長,那現任局長咱們怎麼從來沒見過?】
老人和藹地笑了笑,慢慢伸出枯皺的手,一道道捋平衣服上的褶皺。繼續說道:
“想必你這陣子也注意到了,民調局的局長從未出現過,裡裡外外都是小高一個人在操持。”
“這不是因為民調局輕慢你,而是自從我卸任之後,我就下定決心並上報上層,建議往後,再也不立正局長了”
寧墨沒有插話,靜靜地聽著老人的講述——
“民調局成立的時間不短,前身甚至可以追溯到民國時期的機要三局。那時候的機要三局,在別人眼裡只是個情報機構,甚至有人說我們是特務局
但是,那時候的機要三局,就是利用玄學術法,對侵略的敵方開展針對性打擊的部門。
那時候我們的前輩,將終其一生鑽研的大道,用在了對抗外敵上,雖然造了殺戒,但也不失本心
而為了和機要三局對抗,當時的外邦也從國內廣招能人異士,成立了與機要三局相對應的部門,以此和我們抗衡。”
說起往事,老人的語速漸漸慢了下來。那段歷史他雖沒有親身經歷過,但卻是研究甚至揣摩了無數次的。
平心而論,如果讓他處於那個時代,他也不會比那些前輩們做得更好了
“一百年前的歷史,想必你已有所瞭解。那算得上這片國土陷落的開始,也是我們民族陷入至暗時刻的發端”
一百年前的時間,寧墨已經從857發來的資料中看過了,那是眾多國家聯合起來侵略的時候,爆發了大大小小數不盡的戰爭
“很多人認為玄學在機關大炮面前猶如小兒弄刀,其實不然。
左右一場戰爭的因素有很多,孔明尚需借東風,對現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