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俾斯麥說:“你們不覺得實驗體挺可憐的嗎?”
“可憐什麼?整天暴走,帶來一堆麻煩。”
“那是試驗的問題!她哪次暴走不是在試驗過後?我跟她談過了,她是個很好的孩子。不要把試驗員的過錯強加到孩子身上!”俾斯麥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而且據說她這個專案是被政府批准的唯一一個人體試驗專案,目的是量產出只聽從政府命令的人形兵器,這不是反人類嗎?!”
俾斯麥突然有了個想法,自己可不可以策反一部分萊茵生命成員,自己成立一個公司?只要把自己武器包裡的槍械分發給各個願意跟著自己的防衛科成員,自己的勢力也可以躋身泰拉頂尖勢力之一!
要知道,俾斯麥的武器包中的槍械所消耗的子彈,系統是可以免費提供的,如果只是供給不到一百人的射手部隊,自己就無需擔心後勤的問題!
俾斯麥已經能夠想象,未來敵人如潮水般湧來,被自己這方的密集火力網悉數擊斃的場景了。而且還可以藉著炎魔事件這次機會,拐走(劃掉)救走伊芙麗特和赫默,簡直是一舉兩得。
當然,現在俾斯麥還不能表現出要單飛的心思,接下來她要做的,是摸清哪些人是傾向於自己,哪些人依然忠於萊茵生命。對於依然忠於萊茵生命的,俾斯麥可以嘗試策反,在他們心中種下猜疑的種子,讓他們懷疑萊茵生命所作所為的正確性,最起碼要和他們搞好關係,不至於自己脫離萊茵生命的時候被他們舉報。
此時眾人已經是議論紛紛了,而這個訊息還在以極快的速度向其它桌子傳播。
“你怎麼確定你所瞭解到的都是真的?”一個人問,俾斯麥認得她,她是昨天值班的警衛。
俾斯麥笑了笑,指了指天花板,意思是“我上邊有人。”
嚴格來說俾斯麥這句話也不算錯,海頓這個實驗室所有人和俾斯麥已經很熟了,也向俾斯麥明確表示過對人體試驗十分反感。俾斯麥也在想自己可不可以在未來救下來海頓和他的團隊,為自己的勢力效力。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並沒有辦法保證海頓被伊芙麗特炸死的那天自己剛好在場。
話題很快就被另一個人轉移到了足球上。俾斯麥聽著他們談論關於炎國男子足球隊0-0逼平東國男子足球隊的事,不時插上兩嘴。她知道已經有人開始懷疑萊茵生命了。現在距離炎魔事件的發生還有一段時間,這件事自己可以慢慢來。
吃完飯,俾斯麥跟著拉普蘭德去了一趟人力資源辦公室。由於拉普蘭德在戰場上的出色表現,他們決定聘請拉普蘭德成為海頓一號製藥實驗室的安全主管,把拉普蘭德叫來是為了諮詢她個人的意見。對於俾斯麥的出色表現,他們也有所提及,但也只是提出把俾斯麥晉升為高階成員,成為小隊隊長。畢竟一槍擊斃一個重甲目標,不管怎麼說這個戰績對於狙擊幹員來說都太過於離譜了,如果俾斯麥是個近衛或者術士,還正常點。但是狙擊幹員?他們寧願相信自己所在的世界不過是更高階文明的一場遊戲!因此他們普遍認為,一槍擊殺一個重甲目標不過是誇張的說法。
對此拉普蘭德沒有什麼異議,俾斯麥倒也無所謂,培養一些信得過的人還是很重要的。
於是第二天,拉普蘭德就坐進了安全主管的辦公室。
“喵喵,給我泡一杯咖啡!”
“我是小隊隊長,不是你的秘書啊喂!”俾斯麥嘴上反抗著,卻很快地泡好了一杯咖啡,遞到拉普蘭德身前。
“不錯不錯,效率很高。”拉普蘭德伸手去接咖啡,不料俾斯麥把手一縮,自己喝了一口。
“我說了我不是你的秘書,想喝咖啡自己泡去。”
目前海頓一號製藥實驗室還沒有分到新的安保人員,所以俾斯麥還是光桿司令,在拉普蘭德這裡值班,勉強找點事做。
這幾天倒是沒有聽說什麼關於試驗的流言,俾斯麥坐在原本屬於拉普蘭德的椅子上,準備把她欠拉普蘭德的歌寫完。什麼時候寫歌寫累了還能隨時找伊芙麗特去玩。海頓雖然恢復了原來試驗的頻率,卻發現俾斯麥和伊芙麗特聊天后,伊芙麗特暴走的機率會極大下降,所以海頓給了俾斯麥隨意進出伊芙麗特的房間的權力。
過了兩三天,俾斯麥發現實驗室來往人群中多出來一個白色頭髮的瓦伊凡,俾斯麥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人稱萊茵拳皇的賽雷婭,塞爹!
這可了不得啊,賽雷婭的到來說明海頓一號製藥實驗室馬上就會被伊芙麗特炸掉,海頓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