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喵喵你輕點,很疼啊......“拉普蘭德面色潮紅,把頭偏到一邊說。
“嗯?小狼是第一次這麼做嗎?不應該呀!”
“當然不是第一次......可是這麼久沒這麼做......”
“啊!”俾斯麥一用力,拉普蘭德又痛得高呼起來。
“不就是給你的尾巴梳個毛嘛,至於這樣?”俾斯麥問。
“我很久都沒梳過尾巴毛了嘛......”
“所以說才要好好保養!再說了,誰讓你買蝴蝶梳的?這麼粗的梳子,梳不疼你才怪。”
“這不是好玩嘛,而且玩起來確實很帥啊!”
“那你會玩嗎?”
“不會......”拉普蘭德低下了頭。
自從被逐出家族,拉普蘭德也沒怎麼保養過自己的尾巴,毛都粘在了一起,看上去很亂,俾斯麥實在看不下去了,提出給拉普蘭德梳梳尾巴毛,好好保養保養。但是宿舍裡沒有梳子,所以俾斯麥叫拉普蘭德自己去買一把,然後拉普蘭德就帶回來一把蝴蝶梳。
而用蝴蝶梳梳頭髮或尾巴的結果就是:疼得要死,特別是拉普蘭德這種三年沒打理過的尾巴。
等到尾巴上的毛基本都被梳順了,粘在一起的毛也都分開,拉普蘭德才感覺好點。回頭一看,地上掉了一堆毛。雖然不至於讓拉普蘭德的尾巴顯得毛有些少,但是一想到這些毛是從自己尾巴上拔下來的,她又覺得很疼。
“你這毛本來挺軟的,三年不打理,都變硬了。我先給你洗一洗,然後抹一抹護髮素,過上幾個星期應該就能重新變軟。”俾斯麥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拿起來水龍頭,開始給拉普蘭德洗尾巴。
“啊,對了,喵喵,我還從來沒問過你,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我沒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世的?”
“很簡單嘛,你和德克薩斯說的一點都不一樣。”俾斯麥說,往手上擠了點洗髮液,抹在拉普蘭德尾巴上,繼續說,“雖然德克薩斯不怎麼願意告訴我事實,我多少還是從她的嘴巴里翹出來了一點東西的!”
“好嘛,內鬼竟在我身邊!”
“對啊,所以騙我前先動動腦子吧,我的人脈很廣的!”
“阿對對對,俾斯麥大人廣結人脈,怎是我等小狼可以比擬?”
“不要取笑!”俾斯麥笑了笑,開始給拉普蘭德沖水。
洗完後,拉普蘭德的尾巴明顯更加彭鬆。俾斯麥用吹風機把它吹乾,看起來就像一個雞毛撣子。抹上免洗護髮素,俾斯麥又用蝴蝶梳把毛捋順。完成這一切,拉普蘭德終於趴在了床上。這是她三年來的第一次尾巴護理,不得不說,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護理完的感覺真好,連尾巴都覺得輕飄飄的,毛也很柔順,掃在腿上很舒服。
“好啦,睡一會吧,下午還要參加防衛科俱樂部首次聚會。”俾斯麥說。
防衛科俱樂部是俾斯麥和另一個樂子人一起搞得俱樂部,設有桌遊館和桌球館以及聊天室和茶餐廳。目的嘛,既然是兩個樂子人搞出來的,目的自然就是搞點樂子。現在很多人身上都沒有任務,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搞個俱樂部讓大家樂呵樂呵。
當天下午五點半,俾斯麥和拉普蘭德出現在了萊茵生命一個地下停車場,其中的一塊區域被劃為俱樂部的場地,一個房間已經建了起來。然後是俾斯麥和另一個樂子人的剪綵,宣告防衛科俱樂部的正式成立。已經是樂子人了,自然不可能搞什麼演講,所有過來的防衛科成員都去了茶餐廳吃晚餐,然後聚在臺球桌前打檯球。
俾斯麥幾人很快就對單純的打檯球失去了興趣,她們決定來點更大的樂子,於是去找了幾塊磚殿在臺球桌下,讓它有一個傾斜度,然後從旁邊麻將桌上借了一副牌,擺在檯球桌上,想了個辦法把母球固定好,幾個人開始打。
目標是把母球繞過麻將牌打進洞,不能碰到麻將牌或周圍的桌沿。一開始到是還比較簡單,輕輕鬆鬆就能打進去,但隨著傾斜角度的變化以及賽道越來越窄,難度也越來越高,幾個人經常打了好幾輪都沒打進。
就比如現在這盤,輪到俾斯麥擊球,瞄準後輕輕一推球杆,母球向前滾去,但是卻在繞過牌之前停了下來,轉而向下滾,俾斯麥的嘗試失敗了。
“哎呀,我就說這個賽道太難了,貓老師也不可能輕易過去。”其中一個人說道。
“不可能!必不可能!這賽道沒問題,只是我力氣用小了而已!我可以的!”俾斯麥反駁道。
突然,桌球室